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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门后的消毒通道,研究所内部按功能划分为三个核心区域。
实验区是整个研究所的“心脏”,数十间玻璃隔间沿走廊两侧排列,每间隔间面积不足十平方米,内壁贴着防腐蚀的聚四氟乙烯板材,顶部悬挂的LED灯发出惨白的光,将隔间内的金属实验台照得纤毫毕现。
实验台上固定着带皮质束缚带的躺椅,隔间角落的生命监测仪屏幕上,绿色的心率曲线偶尔会因实验体的剧烈挣扎出现尖锐波动,却很快被医护人员注射的镇定剂压回平缓。
观测区位于实验区上方的夹层,通过单向玻璃俯瞰整个实验过程。
夹层内摆放着数十台高性能计算机,屏幕上实时跳动着实验体的血压、脑电波、基因序列等数据,键盘敲击声与实验区传来的微弱嘶吼形成诡异的交响。
观测员戴着防蓝光眼镜,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移动,偶尔会按下红色按钮——那是向实验隔间释放麻醉气体或强制电击的指令。
收容区则是实验体的“牢笼”,位于研究所最深处,由数百个铁质囚室组成。
囚室高两米、宽一米五,仅在顶部留有一个带铁栅的通风口,地面铺着薄薄的塑胶垫,角落里放着一个生锈的金属马桶,每个囚室门外都贴着一张白色标签,上面标注着实验体的编号、年龄、性别以及“可用实验体数量”“基因匹配度”等信息。
囚室内的实验体大多蜷缩在角落,手腕和脚踝上戴着电子镣铐,镣铐会在他们靠近囚室门时发出高压电击,只有在每天固定的“投喂时间”,才会有机械臂从通风口送入混有镇定剂的糊状食物。
整个研究所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来自天花板上的冷光灯,空气循环系统不断将过滤后的空气送入各个区域,却始终无法驱散弥漫在角落的恶臭味与绝望感。
在地下数百米的黑暗中,这里没有昼夜交替,没有四季更迭,只有冰冷的牢笼、跳动的数据,以及被剥夺了姓名与尊严的生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场关于力量与欲望的残酷实验。
灵希跟随琥珀前往实验室,地下研究所的合金通道在惨白灯光下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冷却后的腥气,还有一种更深层的东西——恐惧渗入墙壁后留下的酸味。
十二名警卫,清一色的灰蓝制服,步枪斜挎在胸前,步伐整齐划一,靴跟撞击抛光地板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炸开,回响成了某种工业节拍。
他们押送的“货物”走在队伍中间,是五个实验体,编号73到77,他们赤足,身上是薄得透明的白色拘束服,手腕和脚踝铐着沉重的黑色镣铐,行走时发出沉闷的拖沓声。
73号的头发是褪了色的枯草黄,耷拉在脸上,看不清表情;
74号始终微微仰着头,鼻翼翕动,像在捕捉空气中普通人无法感知的信息;
75号的拘束服领口有一抹暗红色的旧血渍,他走得最稳,目光低垂,却像一头收敛了爪牙的猛兽,每一寸肌肉都蕴藏着沉默的、未被驯服的力量;
76号面无表情,眼神空茫地落在前方某个不存在的点上,仿佛灵魂早已抽离;
77号最年幼,身体细微地发抖,每一次身后警卫武器不经意的碰撞声都能让他缩一下肩膀。
通道一侧的观察窗后偶尔闪过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身影,冷漠的目光扫过队伍,又迅速消失,如同观察流水线上的零件。
气压门嘶嘶地打开,露出后面更宽阔的主通道,通往核心实验区的大门矗立在通道尽头,那是一面巨大的、泛着金属冷光的圆拱形门扉,上面亮着无数指示灯,像一只沉睡巨兽的鳞片。
队伍骤然停步,死寂瞬间吞没了靴跟的声响,只有实验体们细微的呼吸和镣铐摩擦的轻响,指示灯由红转绿,巨门内部传来沉重的机括转动声,齿轮咬合,金属滑轨轰鸣。
门缓缓向两侧缩进,露出后面更加明亮、甚至有些刺眼的纯白空间,那光景白得虚无,白得令人心慌。
走在最前面的警卫长来到琥珀面前,举起右手向琥珀敬了个礼:
“琥珀女士,5名实验人员已经就位,实验随时可以开始了。”
琥珀正背对着入口,透过一面巨大的单向防弹玻璃观察着隔壁的实验舱。
那是一个纯白色的、毫无特征的密闭空间,光滑的墙壁上没有任何明显的接缝,只有顶部几个隐藏的强力换气扇和底部不易察觉的排水孔,此刻正紧闭着。
五名男女蜷缩在房间中央,他们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灰色囚服,编号73到77清晰地印在胸前和背后。
他们的手脚都戴着特制的合金镣铐,限制了大幅度的活动,但允许他们有限的移动。
他们脸上混杂着恐惧、绝望和一种被长期折磨后的麻木,眼神空洞地望着看不见的观察者方向,仿佛知道厄运即将降临,却又无力反抗。
听到警卫长的报告,琥珀缓缓转过身。
“很好”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闷的电子杂音,却依然能听出其中的傲慢和冷酷。
“空气净化系统都检查过了吗?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丝……宝贵的“实验样本”泄漏到控制室来。”
“已经检查完毕,琥珀女士。内部循环系统已启动,实验舱完全密封。外部过滤系统运行正常。”
警卫长一板一眼地回答,眼神不敢在琥珀那过于突出的身体曲线上过多停留,琥珀转头看了看灵希:
“准备好了吗?小家伙?”
“报告领导,随时可以开始!”
“很好!”
“啧啧啧,看看这些小老鼠”
琥珀重新转向玻璃,用手指轻轻点着冰冷的表面,划过那五个瑟瑟发抖的实验体
“73号到77号……多好的编号,能成为我的实验项目的实验体,是你们肮脏生命唯一的价值。”
她说着,双手覆在自己那如同发酵面团般膨胀的下腹上,轻轻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爱揉动着。
那皮衣下的腹部似乎随之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内容物丰富的咕噜声,隔着玻璃和墙壁,几乎微不可闻。
“开始记录,实验体73至77号,健康状况……勉强算活着吧。”
琥珀用一种戏谑的腔调对着空中说道,控制室里的录音设备自动亮起红灯。
她迈着猫步,走到控制台前,按下了一个按钮,实验舱内,一个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响起:
“实验即将开始,请实验体配合,任何抗拒行为将付出比死亡还恐怖的代价。”
琥珀又按了另一个按钮,实验舱顶部,几个机械臂缓缓降下,末端是坚固的合金环。电子音再次命令:
“73号,请将颈部置于固定环内。”
73号是一个看起来相对年轻的男人,瘦骨嶙峋,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稚气,但眼神却早已枯槁。
他剧烈地颤抖起来,试图向后缩,但身后的74号和75号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生怕被牵连。两名警卫通过舱壁上的扩音器严厉地呵斥了一句。
73号绝望地呜咽了一声,最终认命地抬起头,将脖子卡进了那个冰冷的圆环里。
机械臂调整高度,使他被迫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臀部微微撅起,脸正对着琥珀所在玻璃墙的方向,距离大约三米远。
固定环锁死,他彻底失去了移动头部的能力。
“完美~”
琥珀愉悦地叹息一声,她离开了控制台,走到了控制室一侧。
那里有一张特制的、类似分娩椅的金属躺椅,但结构更加复杂,椅背可以放倒,椅面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孔。
她熟练地躺了上去,将那双惊人的巨腿架在两侧的支架上,使她那被皮裤裹的、如同两座巨大山丘的臀瓣完全暴露在圆孔之上。
而圆孔下方,连接着一条粗大的、同样由特殊材料制成的管道,直接通向隔壁的实验舱,管道口正好对准了73号的脸。
两名穿着全套防护服的技术人员上前,检查了管道接口的密封性,并对琥珀点了点头,然后迅速退开。
琥珀深吸一口气,即使隔着衣物,也能看到她的胸腔在起伏。
她开始专注地运气,那双覆盖在小腹上的手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和范围,仿佛在催促和引导着体内某种可怕力量的汇聚。
控制室里异常安静,只能听到机器低沉的嗡鸣和琥珀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她的腹部,在那紧绷的黑色皮裤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膨胀起来,甚至能听到里面传来更加响亮和密集的咕噜声、搅动声,仿佛一个巨大的沼泽正在沸腾,酝酿着致命的沼气。
“那么,先来个热身吧。”
琥珀的声音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紧绷,但却充满了兴奋的期待
“让这响亮的号角,揭开这场盛宴的序幕吧,给73号……来点提神醒脑的!”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用力,只听
“噗噗噗噗噗噗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声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巨响猛然爆发!
那声音根本不像是人体能发出的,更像是一台沉重的老旧工业机器气缸爆炸,又像是闷雷直接在地底炸开,甚至震得控制室的玻璃都产生了轻微的共振,通过管道,这声音在实验舱里被放大,变得无比清晰和恐怖!
伴随着这声巨响,一股肉眼几乎可见的、带着淡黄色的浓稠气团以惊人的速度和压力从管道口喷涌而出,直接轰击在73号的脸上!
73号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几乎要凸出眼眶,他的脖子被固定环死死卡住,根本无法躲避。那声音已经震得他耳膜破裂,流出一丝鲜血。但紧接着,气味降临了。
那是一种混合了无数种恶臭的终极气息:像是几万只臭鸡蛋同时砸碎在盛夏正午的垃圾场,又像是腐烂了数周的动物尸体内脏混合着陈年粪坑彻底发酵,还带着一股强烈的,呛人的化学酸腐气味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深入骨髓的蛋白质腐败的腥臊。
这股气味浓烈到几乎有了实体,像是一柄沾满了污秽的巨锤,狠狠地砸进了73号的口鼻,甚至眼睛都感到一阵灼辣的刺痛!
“呃……嗬……嗬……”
73号喉咙里发出被彻底堵住的、窒息的怪声。
他的脸瞬间由苍白变为黑色,眼球布满血丝。胃部剧烈痉挛,他猛地呕吐出来,但由于姿势关系,呕吐物大部分又糊回了自己的脸上和胸前。
他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疯狂地抽搐着,想要挣脱,但固定环纹丝不动,他的屎尿瞬间失禁,黄色的液体和污物从囚裤中渗出,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
“哦~看来反应很激烈嘛。”
琥珀慵懒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她甚至悠闲地调整了一下躺姿,让臀部更加舒适地对准管道口
“记录:73号实验体对“普通”屁初始样本反应剧烈,出现明显生理应激反应。听觉系统受损,消化系统紊乱,括约肌失控。”
她轻轻地、意犹未尽地又挤压了一下腹部,几声较小但依旧响亮的“噗~噗~噗~”声如同余韵般响起,更多的黄色气雾喷出,笼罩着73号。
他已经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倒气声,翻着白眼,身体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偶尔弹动一下。
“好了,热身结束。”
琥珀的声音变得冰冷
“现在,尝尝真正的开胃菜吧,无声屁。这才是真正的好东西……无声,但……浓郁得多。”
她再次深吸气,这一次,她的腹部收缩,仿佛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后穴。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没有声音,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
但是,通过管道,实验舱里的人,尤其是73号,以及控制室里通过监控屏幕看到实验舱内部特写的人,都能看到一股更加浓稠、颜色近乎墨绿色的气态物质,如同有生命的毒雾,缓缓地、沉重地涌出管道口。
它几乎不像气体,而像是一股粘稠的液体,流淌着,扩散开,精准地将73号的头部包裹其中。
无声无息,却致命至极。
73号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掐住了喉咙!他的眼睛几乎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灰暗。
皮肤颜色开始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变成青紫色,尤其是面部,他没有挣扎,因为任何挣扎在这种极致的恶臭面前都是徒劳的。
这股无声屁的臭味,比之前的响屁要强烈数倍,那是一种无法用世界上任何已知的臭味来类比的气息。
它像是直接作用于灵魂深处,勾起所有关于腐烂、死亡、绝望的最原始恐惧,它不仅仅是通过呼吸系统,甚至像是能透过皮肤毛孔,直接侵蚀他的神经系统和大脑。
他的抽搐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僵直。
细微的血管在他的皮肤下破裂,形成小小的出血点,他最后呼出的是一口极其微弱的、带着自身内脏开始被这臭气催化腐败气息的气体,然后,彻底不动了。
固定环里的脑袋耷拉下去,眼睛、鼻子、耳朵里都流出了黑红色的浓稠血液,混合着之前的呕吐物和失禁的污物,显得无比凄惨可怖。
“记录:73号实验体,在承受一次响屁及一次无声屁后,生命体征消失。死亡时间……”
琥珀冷静地报时,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死因:多器官急性衰竭,疑似由极端恶臭引起的神经休克及全身细胞代谢崩溃所致。效果……非常理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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