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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24 17:4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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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之外,居然还有别人在笑。笑声如银铃,好像是从假山里面传出来的。
楚留香倒真吃了一惊,他真没有想到这假山是空的,而且里面还躲着人。
一个人已从假山里探出头,还在笑个不停。那是张洁洁。她刚探出头时,鬓边还沾着片假山缝隙里的青苔,却丝毫不显狼狈——她穿着件淡粉色的襦裙,领口绣着浅银的缠枝莲,针脚细密得能看到花瓣的纹路,裙摆垂在假山石上,衬得她露出的脚踝像暖玉般莹润,脚上是双绣着海棠的软底鞋,鞋尖沾着点泥土,倒添了几分鲜活。她的头发松松挽了个随云髻,插着支银质的簪子,簪尾垂着两颗小小的珍珠流苏,笑的时候流苏跟着晃,和她眯成新月的眼睛相映,竟比檐角的春光还明媚。更惹眼的是她的身段,探出头时身子微微前倾,襦裙的领口往下松了点,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胸前的弧度柔软得像团棉花,腰上系着条鹅黄的丝带,勒得腰肢盈盈一握,往下却是浑圆的臀部,因为坐在假山石上,裙摆被压出褶皱,反而更显曲线玲珑。
楚留香也跟别的男人一样,喜欢将女人分门别类,只不过他分类的方法跟别人多少有些不同。
他将女人分成两种。一种爱哭,一种爱笑。
爱笑的女人通常都会很美,笑得很好看,否则她也许就要选择哭了。
楚留香看过许多很会笑的女人,但他却不能不承认,现在从假山里探出头来的这女人,比大多数女人笑得好看得多。不但好看,而且好听。她的眼睛不大,笑的时候眯了起来,就好像一双弯弯的新月。楚留香本来喜欢眼睛大的女孩子,但现在却又不得不承认眼睛小的女孩子也有迷人之处——尤其是她笑时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狡黠的媚意,再配上她那对会晃的珍珠流苏,竟让人移不开眼。
事实上,他简直从未看过这么迷人的眼睛。他简直看得有点痴了。他还注意到,张洁洁笑的时候,肩膀会轻轻抖,带动着襦裙的袖子晃动,露出纤细的手腕,腕上没有戴任何饰物,却显得皮肤更白,像刚剥壳的莲子。
这女孩子吃吃笑道:“看来她说得一点也不错,原来你真是个呆子。”
楚留香眨眨眼,道:“呆子也没什么不好,呆子至少不会偷听别人说话。”
这女孩子瞪眼道:“谁偷听你们说话,我早就在这里了,谁叫你们要到这里的。”她瞪眼时也好看,眉头轻轻皱起,像小兽般带着点娇憨,手指还在假山石上轻轻划着,指甲盖是淡粉色的,透着健康的光泽。
楚留香道:“你好好的躲在假山洞里干什么?”
这女孩子道:“我高兴。”她说着,身子往洞外又挪了挪,几乎要整个人探出来,襦裙的下摆被风吹得贴在腿上,能看到她双腿并拢时流畅的线条,小腿纤细却不干瘪,脚踝处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晕。
天大的道理也抵不上“高兴”两个字。楚留香知道自己又遇上个不讲理的女孩子了。
他常常提醒自己,绝不要去惹任何一个女人,更不要跟女人争辩。
你甚至可以打她,但绝不要跟她争辩。
楚留香摸摸鼻子,笑笑,准备开步走──我惹不起你,总躲得起你吧。
谁知这女孩子却忽然跳了出来。她起身时动作很轻,却还是让襦裙绷紧了一瞬,能清晰看到胸前柔软的起伏,落地时脚尖先点地,像只轻盈的猫,腰肢还轻轻扭了扭,仿佛在调整站姿。她走到楚留香面前,仰起脸看他,眼睛里满是笑意:“喂,刚才那小姑娘好像是在勾引你,你知不知道?”
楚留香道:“不知道。”
这女孩子道:“她说的那些话,你难道真的一点也听不懂?”
楚留香道:“假的。”
这女孩子又笑了,道:“原来你并不是呆子。”她笑的时候,头微微歪了歪,发髻上的珍珠流苏晃得更厉害了,还伸手轻轻拍了拍楚留香的胳膊,指尖带着点温温的触感。
楚留香道:“我只不过不喜欢女人勾引我──我喜欢勾引女人。”
这女孩子瞟了他一眼,道:“那么,你为什么不勾引我?”她瞟眼时眼尾上挑得更明显,身子还往楚留香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蹭了蹭他的胳膊,带着点刻意的撒娇意味。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桂花香,混着少女身上特有的甜气,很好闻。
楚留香终于也忍不住笑了,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勾引你?”
这女孩子听了,眼波瞬间软了下来,像浸了水的棉花。她手指轻轻勾了勾楚留香的衣袖,声音也放得糯糯的,带着点羞赧的鼻音:“方才在假山后,我可都听见了──你替那艾姑娘圆谎时,明明被熏得偷偷皱鼻子,还硬说人家放屁香,莫不是……莫不是真喜欢闻屁?”她说着,脸颊泛起更深的粉晕,头微微低了点,睫毛轻轻颤,是故作娇羞的模样,手指还在楚留香的手腕上轻轻划了一下,像小猫挠痒,“既然这么喜欢,那来吧,让你闻个够。”
楚留香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见张洁洁腰肢微微一拧,臀部轻轻撅起了些,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又放松,随即一声清晰的“噗”从她裙下传来——不算响,却带着温温的气息,像是刚出炉的糕点散出的热气。她眼睛亮了亮,飞快地用右手掌在臀后虚抓了一把,仿佛要将那股气拢在手心,然后不等楚留香躲开,就踮起脚尖,左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弯下腰,右手带着那股气紧紧捂住了他的口鼻。
那味道不算刺鼻,却带着点甜腻的发酵味——是她方才在假山里吃的桂花糕的味道,混着点少女的温香。楚留香猝不及防,被那股气闷得差点呛咳,眼前都有点发黑,鼻腔里全是那股甜中带点酸的味道,连呼吸都变得滞涩。可他瞥见张洁洁凑在他耳边的模样——她的头发蹭着他的脸颊,带着点痒意,眼睛里满是期待的笑意,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连耳垂都泛着粉——他便硬撑着,声音有点闷地从她指缝里漏出来:“仙女放屁,自然是香的……比花蜜还甜。”
张洁洁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手松了些,却没完全放开,头还靠在他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兽:“就你会说好听的!油嘴滑舌,明明刚才眼睛都眯起来了。”她说着,手指还在楚留香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带着点调皮的力道。
楚留香道:“请问芳名?”
张洁洁这才直起身,却还是靠得很近,能看到她瞳孔里自己的影子。她笑了笑道:“我叫张洁洁,弓长张,清洁的洁。”她说着,还故意把“清洁”两个字咬得重了点,眼睛里满是戏谑,“怎么样,这名字配我,是不是很合适?”
楚留香道:“张洁洁……”
张洁洁道:“嗳,不敢当,怎么一见面就叫我张姐姐呢!真是乖孩子。”
她话未说完,已笑得弯下了腰。笑的时候,她的腰肢弯成了道好看的弧线,襦裙的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胸前的弧度也因为弯腰而更显柔软。她的头发散了几缕,贴在脸颊上,随着笑声轻轻晃动,珍珠流苏也撞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响声。
楚留香简直有点要笑不出来了。
他虽然并不时常吃人的豆腐,但被女人吃豆腐,倒还真是生平第一次。
张洁洁不待楚留香回话,笑着又道:“小弟弟,你叫姐姐干什么呀?”她边说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眉头轻轻皱了皱,带着点委屈的语气,“说起来,我今天从早上就没停过嘴——金太夫人寿宴上的桂花糕、杏仁酥,还有蜜饯果子,我吃了足足两碟,方才在假山后还偷偷啃了半块酱肘子,现在肚子里全是东西在翻涌呢,胀得难受。”
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声音还不小,从她柔软的腹部传来,带着沉闷的震动感,连襦裙都微微起伏了一下。张洁洁脸一红,赶紧用手按住肚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你看,它又闹脾气了……都怪那酱肘子太油腻,吃的时候没忍住,现在倒好,在肚子里发酵得厉害。”
她说着,突然“哎呀”一声,双腿猛地夹紧,臀部往旁边挪了挪,像是没忍住。紧接着,“噗噗噗——”一连串的屁响了起来,比刚才那声密得多,也响得多,像是竹筒倒豆子似的,在安静的假山旁格外清晰。而且味道瞬间变了——不再是甜腻的糕点味,而是带着浓重的肉腥味和发酵后的酸臭味,直冲楚留香的鼻子,比艾青在寿堂放的连环屁还要冲。
楚留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眉头都皱了起来,那股臭味像是有实质似的,往鼻腔里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甚至看到旁边的几株含羞草,都像是被熏得轻轻合拢了叶片。
张洁洁自己也皱了皱鼻子,赶紧用另一只手在臀后扇了扇风,脸上是又羞又窘的表情,声音也低了些,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对不起嘛……实在忍不住,这肚子太不争气了。”说着,她又“噗——”放了个长响的屁,比之前的都久,臭味更浓了,连假山石上的青苔都像是失去了光泽。她赶紧夹紧屁股,双手都捂在了臀后,像是想堵住那源源不断的气,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完了完了,怎么停不下来了……”
楚留香看着她这副又狼狈又可爱的模样,原本的尴尬倒少了些,反而觉得好笑,道:“你这肚子,倒像是藏了个小炮仗。”
张洁洁听他这么说,反而不窘了,瞪了他一眼,却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着点娇嗔:“还不是因为你!刚才跟你说话分了神,没忍住才放这么多的。”她说着,往楚留香身边又凑了凑,反正已经放了这么多,倒也破罐子破摔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跟那艾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放那么响的屁,你还帮她圆谎,莫不是对她有意思?”
楚留香道:“只是顺手罢了。”
张洁洁“哼”了一声,却没再追问,反而开始跟他聊起寿宴上的事——说金太夫人的寿桃做得比脸还大,说胡铁花喝醉酒差点掉进荷塘,说哪个小姐的首饰最俗气。她聊得兴起,手也从臀后放了下来,偶尔还会比划两下,只是每隔几句话,就会“噗”一声放个屁,有时候是轻响,有时候是响屁,臭味也时浓时淡。
她自己倒像是习惯了,放完屁最多脸红一下,然后继续说,有时候还会故意调侃:“你闻,这个屁是不是比刚才的香点?我觉得好像淡了些。”说着,还会撅起屁股,对着楚留香轻轻扇两下,惹得楚留香哭笑不得。
聊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张洁洁突然停住话头,脸色有点变了,手紧紧按住肚子,眉头拧得更紧,肚子“咕噜咕噜”响得更剧烈了,像是里面有东西在疯狂翻滚,连她的身子都跟着微微晃动。她咬了咬嘴唇,声音带着点慌:“不好……刚才那连环屁放完,怎么反而更难受了……好像有东西要往下坠。”
她说着,轻轻撅起屁股,想再放个屁缓解一下,结果“噗——”一声后,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飘了出来——除了之前的臭味,还多了点腥甜的屎味,很淡,但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楚留香能清楚闻到。
张洁洁自己也闻到了,脸瞬间白了又红,赶紧双手死死捂住屁股,双腿紧紧并拢,连腰都往下弯了点,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完了完了……我好像……好像想拉屎了……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酱肘子了!”
楚留香还没来得及说话,张洁洁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起身往假山后面的树丛跑,边跑边说:“那边树丛密,没人看见……你陪我去,我一个人怕黑,也怕遇到别的客人!”
她跑得不算快,因为肚子不舒服,腰微微往前弓着,一只手还捂着肚子,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楚留香。跑的时候,她的肚子还在“咕噜”响,而且因为跑动,屁股控制不住地“噗噗”放屁,每跑两步就一声,有时候是连续的“噗噗噗”,臭味跟着他们一路飘,路边的草叶都像是被熏得打了卷,连蝴蝶都绕着他们飞。
张洁洁的襦裙被风吹得贴在身上,露出臀部跑动时的弧度,腰肢因为用力而更显纤细,头发散了不少,贴在脸颊和脖子上,带着点薄汗,却有种别样的鲜活——像是朵被雨水打湿的花,狼狈却娇艳。
终于跑到了树丛深处,这里的枝叶很密,交错在一起,能完全挡住外面的视线,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倒也干净。张洁洁松开楚留香的手,扶着一棵树喘着气,脸色还是有点红,额头上满是细汗,她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才咬了咬牙,开始解腰上的鹅黄丝带。
她的手指有点抖,却还是麻利地把丝带解开,然后抓住襦裙的领口,往下一拉——淡粉色的襦裙滑落,露出她光洁的肩膀和胸前的肌肤,像凝脂一样,带着点薄汗,在斑驳的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胸前的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顶端是淡淡的粉色,像初春的花苞。
接着她又把百褶裙往下褪,露出浑圆的臀部,肌肤细腻得能看到淡淡的毛细血管,臀线流畅得像精心雕琢的玉,因为肚子不舒服,她的臀部微微撅着,双腿也微微分开,膝盖弯曲,像是在调整姿势。
她找了个相对平整的土坡,双腿分开得更宽了些,膝盖弯曲得更厉害,臀部往下沉,刚摆好姿势,肚子就“咕噜”一声巨响,紧接着“噗——”一个响屁,然后就有黄色的粪便从她臀下缓缓流出来,落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湿润的“噗叽”声。
同时,“噗噗”的屁声没停,她一边拉屎一边放屁,粪便刚开始是比较稀的,带着点褐色的酱色——显然是没消化的酱肘子,后来慢慢变干,却还是带着不少没消化的食物残渣,有白色的杏仁碎、黄色的糕点渣,还有几点褐色的肉渣,看得很清楚。
那股臭味也瞬间浓了起来,比之前的连环屁臭得多,还夹杂着食物腐烂的腥气,直冲楚留香的鼻子,让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想转身走开。
他刚挪了一步,手腕就被张洁洁抓住了。她头也没回,声音带着点喘,还有点撒娇的意味:“不许走!你得陪着我……不然我害怕,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说着,她腰肢微微一扭,臀部往上翘了翘,调整了个姿势——原本弯曲的膝盖稍微伸直了点,胸部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泛红的耳垂和嘴角,明明是在拉屎,却故意摆出了点性感的姿态,像是在引诱楚留香。
“你看……我这样,是不是比刚才好看?”她回头瞟了楚留香一眼,眼波流转,带着点挑衅和娇羞,屁声还在“噗噗”响,粪便还在往下掉,在落叶上堆成了一小坨,上面的食物残渣越来越明显。
楚留香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停下脚步,道:“你倒是一点也不害臊。”
张洁洁“哼”了一声,却没反驳,反而因为他留下而放松了些,继续排便。她拉的时候,偶尔会皱眉头,像是有点费力,然后用手按住肚子往下压,每次按压都会带出一个响屁,有时候还会有少量稀便顺着大腿往下流一点。她便会脸红地用手纸(她从袖袋里摸出的一小块绢帕)轻轻擦一下,然后继续。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树丛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两个丫鬟的说笑声,离这边越来越近。张洁洁吓得瞬间屏住了呼吸,双手死死捂住嘴,双腿也紧紧并拢,连屁都不敢放了,身体还往楚留香身后缩了缩,眼睛里满是惊慌——她现在光着下半身,要是被人看到,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楚留香赶紧挡在她前面,不动声色地往树丛外挪了挪,故意咳嗽了两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外面的人听到。
外面的脚步声顿了顿,一个丫鬟的声音传来:“谁在里面?”
楚留香笑道:“是我,刚才追一只兔子跑进来的,这兔子跑得太快,倒让它逃了。”
另一个丫鬟笑道:“原来是位公子,这树丛里哪有兔子呀,许是公子看花眼了。我们是来采些新鲜的花瓣,给太夫人泡花茶的,不打扰公子了。”说着,脚步声就渐渐远了。
等脚步声完全消失,张洁洁才松了口气,身子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可她一放松,肚子又“咕噜”一声,紧接着“噗——”一个响屁,还带出了不少稀便,顺着大腿流到了小腿上。她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委屈地瞪了楚留香一眼:“都怪你!刚才吓我一跳,害得我……害得我又拉多了!”
楚留香只好哄她:“是是是,我的错,等你拉完,我去给你买蜜饯赔罪好不好?”
张洁洁听了,这才消了气,继续排便。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她才舒了口气,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道:“终于……终于拉完了……肚子舒服多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大腿上还沾着点粪便,脸又红了,从袖袋里摸出那小块绢帕,想擦却不够用。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找到合适的树叶(大多是硬的,容易刮伤皮肤),就伸手扯了扯自己的百褶裙下摆——那裙摆是棉质的,比较厚实,她用力撕了一块下来,大概有巴掌大,边缘还带着撕扯的毛边。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楚留香,用那块布仔细地擦了擦自己的臀部和大腿,动作很轻柔,偶尔还会因为擦拭的动作带出一两声轻微的“噗”声,是残留的气。擦完后,她把那块布扔在粪便旁边,然后慢慢把襦裙和百褶裙拉回去,系好鹅黄丝带,又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插好银簪,只是脸上还有点红,身上也沾了点泥土和落叶,却依旧好看。
整理好衣服后,张洁洁拉着楚留香的手,走到那坨粪便面前。那坨屎确实很大,比寻常人的都大,堆得像个小土堆,上面散落着不少没消化的食物残渣,有白色的杏仁碎、黄色的糕点渣,还有几点褐色的肉渣,臭味还是很浓,直冲鼻子,连周围的树叶都像是被熏得失去了生机。
“你看,都是因为我今天吃太多了……”她指着那坨屎,有点不好意思,却又故意凑近了点,让楚留香看得更清楚,“这里面还有我中午吃的酱肘子呢,你看那点肉渣,就是我没嚼烂的。早知道就不听胡铁花的,跟他一起吃那么多了。”
楚留香看着那坨屎,又闻着那股浓烈的臭味,实在有点受不了,但见张洁洁期待地看着他,像是在等他夸她(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夸的),只好硬着头皮,扯了个笑容:“仙女施肥,果然不一般,这屎都比别人的……香,一看就是吃了好东西的缘故,比那些凡夫俗子的强多了。”
张洁洁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弯了,手还拍了拍楚留香的胳膊,力道不大,却很用力:“就你会哄我!明明臭得要死,还说香,你鼻子是不是失灵了?”笑的时候,她的肚子又“咕噜”一声,然后她眼睛一亮,故意往楚留香身边靠了靠,腰肢一拧,臀部微微撅起,又是一个“噗”的屁声,比之前的轻一点,但味道还是很浓,带着点残留的屎味。
她飞快地用手在臀后抓了一把,然后捂住楚留香的口鼻,声音带着笑意:“既然你这么喜欢闻,再让你闻个够!这次的可是‘后屁’,比之前的更‘醇厚’呢!”
楚留香被她捂得差点喘不过气,鼻子里全是那股又臭又带着点腥气的味道,眼前又有点发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等他想推开她的时候,张洁洁已经松开手,笑着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就跑,边跑边笑,还时不时回头看他,屁声偶尔还会从她身后传来,“噗噗”的,像是在跟他告别。
她跑的时候,襦裙的裙摆飘起来,露出纤细的小腿,头发也在身后飞扬,珍珠流苏晃得厉害,笑声像银铃一样,混着屁声,倒有种奇特的热闹。她跑过假山,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楚留香一个人站在树丛边,一只手摸着头,一只手摸着鼻子,又好气又好笑。
鼻子里还残留着那股挥之不去的臭味,连衣服上都沾了点,但不知为了什么,心里倒真有点甜丝丝的。他并不是乡巴佬,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温柔的、泼辣的、端庄的、妩媚的……但这样的女孩子,倒真还没有见过。
见过这种女孩子的人,只怕还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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