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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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桃花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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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24 17:40: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楚留香喜欢女人。
女人都喜欢楚留香。
所以有楚留香的地方,就不会没有女人。
别人问他,对女人究竟有什么秘诀,他总是笑笑。──他只能笑笑,因为,他自己也实在有点莫名其妙。他常在些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认得一些很妙的女人。
他认得沈珊姑时,沈珊姑刚从房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一把快刀,要杀他。认得秋灵素时,秋灵素正准备自杀。
他在没有水的沙漠认得石观音,却是在水底下认得阴姬的。
他认得宫南燕时,宫南燕正坐在他的椅子上,喝他的酒;认得石绣云时,石绣云却正躺在别人的怀抱里。
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认得东三娘,在死尸旁认得华真真。
他认得琵琶公主时她正在洗澡;认得金灵芝时,正在洗澡的却是他自己。
有时他自己想想这些事,自己都觉得好笑。
但无论怎样说,最可笑,最莫名其妙的,还要算是认得艾青那一次。
他能够认得艾青,只因为艾青放了个屁。
有很多人认为只有男人才放屁,这也许因为他们没有见过女人放屁。
其实女人当然也放屁的。
女人的生理构造和男人并没有什么两样,有屁要放时,并不一定能忍住,因为有些屁来时就像血衣人的快剑,来时无影无踪,令人防不胜防。
但世上有很多事都不公平,男人随便在什么地方,随便放多少屁,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女人若在大庭广众间放了个屁,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了。据说以前曾经有个女人,只因为在大庭广众间放了个屁,回去就自己找根绳子上吊了。
这种事虽不常有,但你却不能不信。
春天。
万福万寿园。
万福万寿园里的春天也许比世上其他任何地方的春天都美得多,因为别的地方就算也有如此广大的庭园,也没有这么多五彩缤纷的花;就算有这么多花,也没有这么多人;就算有这么多人,也绝没有如此多彩多姿。
尤其是在三月初七这一天。
这天是金太夫人的八旬大寿。
金太夫人也许可以说是世上最有福气的一位老太太了。
别人就算能活到她这样的年纪,也没有她这样的荣华富贵,就算有这样的荣华富贵,也没有她这样多子多孙;就算有这么多子孙,也不会像她这样,所有的子孙都能出人头地。
最重要的是,金太夫人不但有福气,而且还懂得怎么样去享福。
金太夫人一共有十个儿子,九个女儿,八个女婿,三十九个孙儿孙女,再加上二十八个外孙。
她的儿子和女婿有的是总镖头,有的是总捕头,有的是帮主,有的是掌门人,可说没有一个不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
其中只有一个弃武修文,已是金马玉堂,位居极品。还有一个出身军伍,正是当朝军功最盛的威武将军。
她有九个女儿,却只有八个女婿,只因其中有一个女儿已削发为尼,投入了峨眉门下,承继了峨眉“苦恩大师”的衣钵。
她的孙女和外孙也大都已成名立万。
她最小一个孙女儿,就是金灵芝。
金灵芝是同时认得楚留香和胡铁花的──他们正在澡堂里洗澡,她突然闯了进去。
无论谁都不能不承认这是个很奇特、很刺激的开始,但他们认得后共同经历的事,却更奇突刺激。
他们曾经躺在棺材里在大海上漂流,也曾在暗无天日的地狱中等死,他们遇到过用渔网从大海中捞起的美人鱼,也遇到过终生不见光明的蝙蝠人。
总之他们是同生死,共患难的伙计,所以他们成了好朋友。
胡铁花和金灵芝的交情更特别不同。
金老夫人的八旬大寿,他们当然不能不来,何况胡铁花的鼻子,早已嗅到万福万寿园窖藏了二十年的好酒了。
金灵芝坚决不要他们送礼,只要他们答应一件事:“不喝醉不准走。”
楚留香也要她答应一件事:“不能在别人面前说出他们的名字。”
胡铁花很守信。
他已醉过三次,还没有走。
他们初三就来了,现在是初七,来的客人更多,认得楚留香真面目的人却几乎连一个也没有。
金灵芝也很守信。
她并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泄漏楚留香的身份。
所以楚留香还可以舒舒服服的到处逛逛,他简直已逛得有点头晕,这地方实在太大,人实在太多。
初七这天正午,所有的人都要到大厅去向金太夫人拜寿,然后吃寿面。
万福万寿园厅再大,也容纳不了这么多人,所以客人只好分成三批,每一批都还是有很多人。
楚留香是第三批。
他本来是跟胡铁花一起从后园走出来的,走到一半,胡铁花忽然不见了。
人这么多,要找也没法子找。
楚留香只有一个人去,他走进大厅时,人仿佛已少了一些,有的人已开始在吃寿面,有些女孩子从两根筷子间偷偷的瞟他。
楚留香就算不是楚留香本人,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他只有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的走到前面去拜寿。
他并不是这么规矩的人,但金太夫人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金灵芝在祖母面前是从来不敢说谎的。
金太夫人既然知道他是谁,在这么样一位老太太面前,楚留香也只有尽力,作出规规矩矩的样子来。
他实在被这位老太太看得有点头皮发炸。金太夫人在看着他的时候,就像在看着未来的孙女婿似的。
楚留香只希望她别要弄错了人。他硬着头皮走过去,仿佛觉得有个人走在他旁边,而且是个女人,一阵阵香气,直往他鼻子钻。
他真想回头看看。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极轻微的“噗噗”声,像是春风拂过柳梢,又像是花瓣落在地上。
除了楚留香外,似乎并没有别人注意到这微小的声响。
楚留香眼睛忍不住往旁边瞟了瞟,站在他身旁的果然是个女人。
这女人不但很香,而且很美,很年轻。她身姿高挑曼妙,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身淡青色春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胸前微微隆起,腰肢纤细,臀部浑圆饱满,双腿修长笔直,站在那里宛如一株含苞待放的青莲。
楚留香暗中赞叹,因为这时已有不少人向他们这边看了过来,但目光大多是落在这少女绝美的容颜和身段上。
少女脸颊微红,似乎有些不安,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一只手悄悄背到身后,在臀部后方轻轻扇动。楚留香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
忽然,一阵明显的“咕噜咕噜”声从少女腹部传来,在相对安静的寿堂里格外清晰。周围几个宾客已经转头看向她,少女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腹部。
楚留香正想说什么,却见少女突然脸色一变,双腿猛地夹紧,臀部肌肉明显绷紧,身子微微前倾,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她那双纤纤玉手已经悄悄移到身后,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臀部。
“噗────”
这一声比先前响亮得多,带着明显的拖长音,在寿堂中回荡。
除了楚留香外,至少还有七八十个人也听到了这“噗”的一声。
第一,因为在金太夫人面前,大家都不敢放肆,所以寿堂里人虽多,却并不太吵。
第二,因为这声音特别响。
只要放过屁的人就都听得出这是放屁的声响。
每个人都放过屁。
这个屁除了特别响一点之外,也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
只不过它实在不该在这时候放,不该在这地方放,更不该就在楚留香身边放。
楚留香眼睛忍不住往旁边瞟了瞟,站在他身旁的果然是这个绝美少女。
这女人不但很香,而且很美,很年轻。
楚留香暗中叹了口气,因为这时已有七八十双眼睛向他这边看了过来,眼睛里带着点惊异带着点好奇,也带着点讥笑之意。
楚留香当然知道这屁不是他放的,但若不是他放的,就是这又香、又美、又年轻的女孩子放的。
一个君子怎么能让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女承当放屁的罪名?
尤其当这女子正可怜兮兮的瞧着他,向他求助的时候,就算不是君子,也会挺身而出的。
楚留香虽没有当众说出,屁是我放的这句话,但他脸上的确已作出放过屁的表情,而且让每个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那女孩子看着他时,却好像正在看着一个从千军万马,刀山火海中,冒着九死一生,将她救出来的英雄似的。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或许是终于放松了下来,少女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更为剧烈的肠鸣声,紧接着是一连串又急又响的“噗噗噗噗——”,仿佛积蓄已久的洪流终于冲破了堤坝,声音之大甚至盖过了寿堂中的低语声。
少女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显然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连环屁。她的脸颊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掩饰都忘记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开始弥漫开来,周围的宾客纷纷皱眉掩鼻,有人已经开始低声议论。
楚留香反应极快,立即大声咳嗽了几声,同时不经意地踢翻了旁边的一个香炉,炉中的檀香灰洒了一地。他趁机上前一步,假装被灰尘呛到,连连打喷嚏,巧妙地用这个动作搅动了空气,同时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抱歉抱歉,”楚留香一边打喷嚏一边说,“这香炉不知怎么翻了,灰尘大了些。”
众人的注意力果然被香炉事件吸引了过去,有人开始帮忙收拾,有人则关心楚留香是否被呛到。
趁着这个混乱的间隙,楚留香注意到少女脸上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释然,甚至还带着一丝舒适——显然那连环屁让她积蓄已久的不适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当她发现楚留香正注视着自己时,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他面前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放了一连串的屁,而且那股恶臭连她自己都能隐约闻到。她的脸瞬间又红了起来,这一次是羞赧的红晕。
楚留香对她微微一笑,眼神中没有任何嘲笑或嫌弃,反而带着理解和安抚。他轻轻摆手,示意她不必在意。
少女感激地看着他,眼中几乎要溢出泪水。她轻轻撅起屁股,悄悄释放了最后一点余气,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噗”,然后娇羞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这时,楚留香突然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气味直冲口鼻,原来是那少女恶作剧般地用手虚抓了一把,然后捂向他的口鼻。那味道浓烈得让他几乎晕厥,但他还是强撑着,勉强笑道:“仙女放屁,好香好香。”
少女听后先是一愣,随即娇羞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美得令人窒息。她轻轻跺了跺脚,低声道:“你这人真是......”
只要能被女孩子这么瞧一眼,这一点点牺牲又算什么呢?
为了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女,楚留香以前也不知做过多少比这次更牺牲惨重的事。
为了救一个如此美丽少女,你就算要楚留香独力去对付三只老虎,两只狮子,他也有勇气去。
他对付过的人甚至比狮子老虎还可怕十倍。
但他却实在没有勇气再坐下来吃寿面了,现在至少还有四五十双眼睛在看着他,其中至少有二十双是女孩子的眼睛。
用最快的速度拜完了寿,他就溜了出去。
院子里也有很多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这些人大都是武林中的知名之士,其中也有几个是楚留香认得的。
他们却不认得楚留香,当然也不知道刚才的事,但楚留香却总觉得有点心虚,在大庭广众间放屁,毕竟不是件很光荣的事。
所以只要别人一看他,他就想溜。
他从前面的院子溜到花园,又从花园溜到后花园。
他忽然发觉后面一直有个人在盯着他。
他走到哪里,这人就跟到哪里,他停下来,这人也停下。
他虽没有看见这人,却已感觉到。
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在暗中盯住楚留香,而能不让他发觉的。
楚留香故意做出一点也没有发觉的样子,施施然走过小桥。
小桥在荷塘上,荷塘旁有座假山。
他走到假山后,假山后总算没有人了,但这人居然还敢跟过来。
脚步很轻,不懂得轻功的人,脚步声总不会这么轻。
楚留香忽然回过头,就看到了她。
她穿着件淡青色的春衫,袖子窄窄的,式样时新,上面都绣着宝蓝色的花,配着条长可及地的宝蓝色百折裙。那衣衫紧贴着她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臀部却浑圆挺翘,走起路来自然摇曳生姿,引得百褶裙摆泛起层层涟漪。
楚留香对她第一眼印象是:“这女孩子很懂得穿衣服,很懂得配颜色,更懂得展示自己的优点。”
她娉娉婷婷的站在假山旁,低着头,咬着嘴唇,一双纤纤玉手,正在轻轻拢着鬓边被春风吹乱了的头发。那双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色。
楚留香对她第二个印象是:“这女孩子的牙齿和手都很好看”。
她脸上带着红晕,艳如朝霞,一双黑白分明的翦水双瞳,正在偷偷的瞟着楚留香。她的鼻梁挺直,唇形饱满,下巴尖尖的,整张脸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楚留香对她第三个印象是:“这女孩子全身上下都好看。”
其实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
她就是刚才在寿堂里站在他旁边的那女孩子。只不过楚留香刚才并没有看清楚她。
在那么多人面前,他实在不好意思看。
现在他可以看了。
能仔细欣赏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子,实在是种很大的享受。
那女孩子的脸更红了,突然一笑,嫣然道:“我叫艾青。”
她第一句话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楚留香倒也没有想到,但他却懂得,女孩子肯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说出自己的名字,至少就表示她对这男人并不讨厌。
艾青低着头,道:“刚才若不是你,我……我简直非死不可。”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娇羞,“那些屁...我憋了好久,从早上就开始肚子不舒服,刚才在寿堂里差点就...”
楚留香笑笑。
只不过为了个屁,就要去死,这种事实在不能了解。
他只能笑笑。
艾青又道:“救命之恩,我虽不敢言谢,但却不知该怎么样报答你才好。”她越说越严重了。
楚留香只有笑道:“那只不过是件小事,怎么能谈上救命之恩!”
艾青道:“在你说来虽是小事,在我说来却是天大的事,你若不让我报答你,我……我……”
她忽然抬起头,脸上露出很坚决的表情,道:“我就只好死在你面前。”
楚留香怔住了。他做梦也想不到她会将这种事看得如此严重。
艾青好像还怕他不相信,又补充着道:“我虽然是个女人,但也知道一个人若想在江湖中站住脚,做事就得要恩怨分明,我不喜欢人家欠我的情,也从不欠人家的。你若不让我报答你,就是看不起我,一个人若被人家看不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本来好像很不会说话,很温柔,很害羞,但这番话却说得又响又脆,几乎有点像光棍的口气了。
楚留香苦笑道:“你想怎么报答我呢?”
艾青郑重道:“随便你要我怎么样报答你,我都答应。”
她脸上又起了阵红晕,但眼睛却直视着楚留香,说话的声音中更带着种说不出的诱惑。
大多数男人听了这种话,看到这种表情,都一定会认为这女孩子在勾引他,因为男人多多少少都免不了有点自作多情。
不明白她这意思的男人,若不是聪明得可怕,就是笨得要命。
楚留香也不知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手摸着鼻子,忽然道:“你若一定要报答我,就给我五百两银子吧。”
艾青好像吓了一跳,道:“你要什么?”
楚留香道:“五百两银子,没有五百两,减为一半也好。”
艾青瞪大了眼睛,道:“你不要别的?”
楚留香叹道:“我是个穷人,什么都不缺,就只缺点银子,何况,一个人若想报答别人,除了给他银子外,还有什么其它更好的法子呢!”
艾青瞪着他,本来显得很惊讶,渐渐又变得很失望,嫣红的面颊也渐渐变得有点发青,忽然长长叹息了一声,道:“想不到你这人竟是个呆子!”
楚留香眨眨眼,道:“我是不是要得太少了?是不是还可以多要些?”
艾青咬着嘴唇,道:“一个女人若想报答男人,其实还有种更好的法子,你难道不懂?”
楚留香摇头,道:“我不懂。”
艾青跺了跺脚,道:“好,我就给你五百两。”
楚留香展颜笑道:“多谢多谢。”
艾青道:“我现在没有带在身上,今天晚上三更,我送到这里来给你。”
说完了这句话,她扭头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瞪了楚留香一眼,恨恨道:“真是个呆子。”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楚留香似乎又听到一声极轻微的“噗”,像是告别一般。艾青的脸瞬间红透,脚步加快,几乎是逃跑般离开了。
楚留香望着她转过假山,终于忍不住笑了,而且仿佛越想越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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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10-24 17:40: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除了他之外,居然还有别人在笑。笑声如银铃,好像是从假山里面传出来的。

楚留香倒真吃了一惊,他真没有想到这假山是空的,而且里面还躲着人。

一个人已从假山里探出头,还在笑个不停。那是张洁洁。她刚探出头时,鬓边还沾着片假山缝隙里的青苔,却丝毫不显狼狈——她穿着件淡粉色的襦裙,领口绣着浅银的缠枝莲,针脚细密得能看到花瓣的纹路,裙摆垂在假山石上,衬得她露出的脚踝像暖玉般莹润,脚上是双绣着海棠的软底鞋,鞋尖沾着点泥土,倒添了几分鲜活。她的头发松松挽了个随云髻,插着支银质的簪子,簪尾垂着两颗小小的珍珠流苏,笑的时候流苏跟着晃,和她眯成新月的眼睛相映,竟比檐角的春光还明媚。更惹眼的是她的身段,探出头时身子微微前倾,襦裙的领口往下松了点,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胸前的弧度柔软得像团棉花,腰上系着条鹅黄的丝带,勒得腰肢盈盈一握,往下却是浑圆的臀部,因为坐在假山石上,裙摆被压出褶皱,反而更显曲线玲珑。

楚留香也跟别的男人一样,喜欢将女人分门别类,只不过他分类的方法跟别人多少有些不同。

他将女人分成两种。一种爱哭,一种爱笑。

爱笑的女人通常都会很美,笑得很好看,否则她也许就要选择哭了。

楚留香看过许多很会笑的女人,但他却不能不承认,现在从假山里探出头来的这女人,比大多数女人笑得好看得多。不但好看,而且好听。她的眼睛不大,笑的时候眯了起来,就好像一双弯弯的新月。楚留香本来喜欢眼睛大的女孩子,但现在却又不得不承认眼睛小的女孩子也有迷人之处——尤其是她笑时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狡黠的媚意,再配上她那对会晃的珍珠流苏,竟让人移不开眼。

事实上,他简直从未看过这么迷人的眼睛。他简直看得有点痴了。他还注意到,张洁洁笑的时候,肩膀会轻轻抖,带动着襦裙的袖子晃动,露出纤细的手腕,腕上没有戴任何饰物,却显得皮肤更白,像刚剥壳的莲子。

这女孩子吃吃笑道:“看来她说得一点也不错,原来你真是个呆子。”

楚留香眨眨眼,道:“呆子也没什么不好,呆子至少不会偷听别人说话。”

这女孩子瞪眼道:“谁偷听你们说话,我早就在这里了,谁叫你们要到这里的。”她瞪眼时也好看,眉头轻轻皱起,像小兽般带着点娇憨,手指还在假山石上轻轻划着,指甲盖是淡粉色的,透着健康的光泽。

楚留香道:“你好好的躲在假山洞里干什么?”

这女孩子道:“我高兴。”她说着,身子往洞外又挪了挪,几乎要整个人探出来,襦裙的下摆被风吹得贴在腿上,能看到她双腿并拢时流畅的线条,小腿纤细却不干瘪,脚踝处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晕。

天大的道理也抵不上“高兴”两个字。楚留香知道自己又遇上个不讲理的女孩子了。

他常常提醒自己,绝不要去惹任何一个女人,更不要跟女人争辩。

你甚至可以打她,但绝不要跟她争辩。

楚留香摸摸鼻子,笑笑,准备开步走──我惹不起你,总躲得起你吧。

谁知这女孩子却忽然跳了出来。她起身时动作很轻,却还是让襦裙绷紧了一瞬,能清晰看到胸前柔软的起伏,落地时脚尖先点地,像只轻盈的猫,腰肢还轻轻扭了扭,仿佛在调整站姿。她走到楚留香面前,仰起脸看他,眼睛里满是笑意:“喂,刚才那小姑娘好像是在勾引你,你知不知道?”

楚留香道:“不知道。”

这女孩子道:“她说的那些话,你难道真的一点也听不懂?”

楚留香道:“假的。”

这女孩子又笑了,道:“原来你并不是呆子。”她笑的时候,头微微歪了歪,发髻上的珍珠流苏晃得更厉害了,还伸手轻轻拍了拍楚留香的胳膊,指尖带着点温温的触感。

楚留香道:“我只不过不喜欢女人勾引我──我喜欢勾引女人。”

这女孩子瞟了他一眼,道:“那么,你为什么不勾引我?”她瞟眼时眼尾上挑得更明显,身子还往楚留香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蹭了蹭他的胳膊,带着点刻意的撒娇意味。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桂花香,混着少女身上特有的甜气,很好闻。

楚留香终于也忍不住笑了,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勾引你?”

这女孩子听了,眼波瞬间软了下来,像浸了水的棉花。她手指轻轻勾了勾楚留香的衣袖,声音也放得糯糯的,带着点羞赧的鼻音:“方才在假山后,我可都听见了──你替那艾姑娘圆谎时,明明被熏得偷偷皱鼻子,还硬说人家放屁香,莫不是……莫不是真喜欢闻屁?”她说着,脸颊泛起更深的粉晕,头微微低了点,睫毛轻轻颤,是故作娇羞的模样,手指还在楚留香的手腕上轻轻划了一下,像小猫挠痒,“既然这么喜欢,那来吧,让你闻个够。”

楚留香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见张洁洁腰肢微微一拧,臀部轻轻撅起了些,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又放松,随即一声清晰的“噗”从她裙下传来——不算响,却带着温温的气息,像是刚出炉的糕点散出的热气。她眼睛亮了亮,飞快地用右手掌在臀后虚抓了一把,仿佛要将那股气拢在手心,然后不等楚留香躲开,就踮起脚尖,左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弯下腰,右手带着那股气紧紧捂住了他的口鼻。

那味道不算刺鼻,却带着点甜腻的发酵味——是她方才在假山里吃的桂花糕的味道,混着点少女的温香。楚留香猝不及防,被那股气闷得差点呛咳,眼前都有点发黑,鼻腔里全是那股甜中带点酸的味道,连呼吸都变得滞涩。可他瞥见张洁洁凑在他耳边的模样——她的头发蹭着他的脸颊,带着点痒意,眼睛里满是期待的笑意,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连耳垂都泛着粉——他便硬撑着,声音有点闷地从她指缝里漏出来:“仙女放屁,自然是香的……比花蜜还甜。”

张洁洁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手松了些,却没完全放开,头还靠在他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兽:“就你会说好听的!油嘴滑舌,明明刚才眼睛都眯起来了。”她说着,手指还在楚留香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带着点调皮的力道。

楚留香道:“请问芳名?”

张洁洁这才直起身,却还是靠得很近,能看到她瞳孔里自己的影子。她笑了笑道:“我叫张洁洁,弓长张,清洁的洁。”她说着,还故意把“清洁”两个字咬得重了点,眼睛里满是戏谑,“怎么样,这名字配我,是不是很合适?”

楚留香道:“张洁洁……”

张洁洁道:“嗳,不敢当,怎么一见面就叫我张姐姐呢!真是乖孩子。”

她话未说完,已笑得弯下了腰。笑的时候,她的腰肢弯成了道好看的弧线,襦裙的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胸前的弧度也因为弯腰而更显柔软。她的头发散了几缕,贴在脸颊上,随着笑声轻轻晃动,珍珠流苏也撞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响声。

楚留香简直有点要笑不出来了。

他虽然并不时常吃人的豆腐,但被女人吃豆腐,倒还真是生平第一次。

张洁洁不待楚留香回话,笑着又道:“小弟弟,你叫姐姐干什么呀?”她边说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眉头轻轻皱了皱,带着点委屈的语气,“说起来,我今天从早上就没停过嘴——金太夫人寿宴上的桂花糕、杏仁酥,还有蜜饯果子,我吃了足足两碟,方才在假山后还偷偷啃了半块酱肘子,现在肚子里全是东西在翻涌呢,胀得难受。”

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声音还不小,从她柔软的腹部传来,带着沉闷的震动感,连襦裙都微微起伏了一下。张洁洁脸一红,赶紧用手按住肚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你看,它又闹脾气了……都怪那酱肘子太油腻,吃的时候没忍住,现在倒好,在肚子里发酵得厉害。”

她说着,突然“哎呀”一声,双腿猛地夹紧,臀部往旁边挪了挪,像是没忍住。紧接着,“噗噗噗——”一连串的屁响了起来,比刚才那声密得多,也响得多,像是竹筒倒豆子似的,在安静的假山旁格外清晰。而且味道瞬间变了——不再是甜腻的糕点味,而是带着浓重的肉腥味和发酵后的酸臭味,直冲楚留香的鼻子,比艾青在寿堂放的连环屁还要冲。

楚留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眉头都皱了起来,那股臭味像是有实质似的,往鼻腔里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甚至看到旁边的几株含羞草,都像是被熏得轻轻合拢了叶片。

张洁洁自己也皱了皱鼻子,赶紧用另一只手在臀后扇了扇风,脸上是又羞又窘的表情,声音也低了些,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对不起嘛……实在忍不住,这肚子太不争气了。”说着,她又“噗——”放了个长响的屁,比之前的都久,臭味更浓了,连假山石上的青苔都像是失去了光泽。她赶紧夹紧屁股,双手都捂在了臀后,像是想堵住那源源不断的气,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完了完了,怎么停不下来了……”

楚留香看着她这副又狼狈又可爱的模样,原本的尴尬倒少了些,反而觉得好笑,道:“你这肚子,倒像是藏了个小炮仗。”

张洁洁听他这么说,反而不窘了,瞪了他一眼,却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着点娇嗔:“还不是因为你!刚才跟你说话分了神,没忍住才放这么多的。”她说着,往楚留香身边又凑了凑,反正已经放了这么多,倒也破罐子破摔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跟那艾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放那么响的屁,你还帮她圆谎,莫不是对她有意思?”

楚留香道:“只是顺手罢了。”

张洁洁“哼”了一声,却没再追问,反而开始跟他聊起寿宴上的事——说金太夫人的寿桃做得比脸还大,说胡铁花喝醉酒差点掉进荷塘,说哪个小姐的首饰最俗气。她聊得兴起,手也从臀后放了下来,偶尔还会比划两下,只是每隔几句话,就会“噗”一声放个屁,有时候是轻响,有时候是响屁,臭味也时浓时淡。

她自己倒像是习惯了,放完屁最多脸红一下,然后继续说,有时候还会故意调侃:“你闻,这个屁是不是比刚才的香点?我觉得好像淡了些。”说着,还会撅起屁股,对着楚留香轻轻扇两下,惹得楚留香哭笑不得。

聊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张洁洁突然停住话头,脸色有点变了,手紧紧按住肚子,眉头拧得更紧,肚子“咕噜咕噜”响得更剧烈了,像是里面有东西在疯狂翻滚,连她的身子都跟着微微晃动。她咬了咬嘴唇,声音带着点慌:“不好……刚才那连环屁放完,怎么反而更难受了……好像有东西要往下坠。”

她说着,轻轻撅起屁股,想再放个屁缓解一下,结果“噗——”一声后,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飘了出来——除了之前的臭味,还多了点腥甜的屎味,很淡,但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楚留香能清楚闻到。

张洁洁自己也闻到了,脸瞬间白了又红,赶紧双手死死捂住屁股,双腿紧紧并拢,连腰都往下弯了点,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完了完了……我好像……好像想拉屎了……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酱肘子了!”

楚留香还没来得及说话,张洁洁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起身往假山后面的树丛跑,边跑边说:“那边树丛密,没人看见……你陪我去,我一个人怕黑,也怕遇到别的客人!”

她跑得不算快,因为肚子不舒服,腰微微往前弓着,一只手还捂着肚子,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楚留香。跑的时候,她的肚子还在“咕噜”响,而且因为跑动,屁股控制不住地“噗噗”放屁,每跑两步就一声,有时候是连续的“噗噗噗”,臭味跟着他们一路飘,路边的草叶都像是被熏得打了卷,连蝴蝶都绕着他们飞。

张洁洁的襦裙被风吹得贴在身上,露出臀部跑动时的弧度,腰肢因为用力而更显纤细,头发散了不少,贴在脸颊和脖子上,带着点薄汗,却有种别样的鲜活——像是朵被雨水打湿的花,狼狈却娇艳。

终于跑到了树丛深处,这里的枝叶很密,交错在一起,能完全挡住外面的视线,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倒也干净。张洁洁松开楚留香的手,扶着一棵树喘着气,脸色还是有点红,额头上满是细汗,她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才咬了咬牙,开始解腰上的鹅黄丝带。

她的手指有点抖,却还是麻利地把丝带解开,然后抓住襦裙的领口,往下一拉——淡粉色的襦裙滑落,露出她光洁的肩膀和胸前的肌肤,像凝脂一样,带着点薄汗,在斑驳的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胸前的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顶端是淡淡的粉色,像初春的花苞。

接着她又把百褶裙往下褪,露出浑圆的臀部,肌肤细腻得能看到淡淡的毛细血管,臀线流畅得像精心雕琢的玉,因为肚子不舒服,她的臀部微微撅着,双腿也微微分开,膝盖弯曲,像是在调整姿势。

她找了个相对平整的土坡,双腿分开得更宽了些,膝盖弯曲得更厉害,臀部往下沉,刚摆好姿势,肚子就“咕噜”一声巨响,紧接着“噗——”一个响屁,然后就有黄色的粪便从她臀下缓缓流出来,落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湿润的“噗叽”声。

同时,“噗噗”的屁声没停,她一边拉屎一边放屁,粪便刚开始是比较稀的,带着点褐色的酱色——显然是没消化的酱肘子,后来慢慢变干,却还是带着不少没消化的食物残渣,有白色的杏仁碎、黄色的糕点渣,还有几点褐色的肉渣,看得很清楚。

那股臭味也瞬间浓了起来,比之前的连环屁臭得多,还夹杂着食物腐烂的腥气,直冲楚留香的鼻子,让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想转身走开。

他刚挪了一步,手腕就被张洁洁抓住了。她头也没回,声音带着点喘,还有点撒娇的意味:“不许走!你得陪着我……不然我害怕,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说着,她腰肢微微一扭,臀部往上翘了翘,调整了个姿势——原本弯曲的膝盖稍微伸直了点,胸部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泛红的耳垂和嘴角,明明是在拉屎,却故意摆出了点性感的姿态,像是在引诱楚留香。

“你看……我这样,是不是比刚才好看?”她回头瞟了楚留香一眼,眼波流转,带着点挑衅和娇羞,屁声还在“噗噗”响,粪便还在往下掉,在落叶上堆成了一小坨,上面的食物残渣越来越明显。

楚留香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停下脚步,道:“你倒是一点也不害臊。”

张洁洁“哼”了一声,却没反驳,反而因为他留下而放松了些,继续排便。她拉的时候,偶尔会皱眉头,像是有点费力,然后用手按住肚子往下压,每次按压都会带出一个响屁,有时候还会有少量稀便顺着大腿往下流一点。她便会脸红地用手纸(她从袖袋里摸出的一小块绢帕)轻轻擦一下,然后继续。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树丛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两个丫鬟的说笑声,离这边越来越近。张洁洁吓得瞬间屏住了呼吸,双手死死捂住嘴,双腿也紧紧并拢,连屁都不敢放了,身体还往楚留香身后缩了缩,眼睛里满是惊慌——她现在光着下半身,要是被人看到,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楚留香赶紧挡在她前面,不动声色地往树丛外挪了挪,故意咳嗽了两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外面的人听到。

外面的脚步声顿了顿,一个丫鬟的声音传来:“谁在里面?”

楚留香笑道:“是我,刚才追一只兔子跑进来的,这兔子跑得太快,倒让它逃了。”

另一个丫鬟笑道:“原来是位公子,这树丛里哪有兔子呀,许是公子看花眼了。我们是来采些新鲜的花瓣,给太夫人泡花茶的,不打扰公子了。”说着,脚步声就渐渐远了。

等脚步声完全消失,张洁洁才松了口气,身子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可她一放松,肚子又“咕噜”一声,紧接着“噗——”一个响屁,还带出了不少稀便,顺着大腿流到了小腿上。她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委屈地瞪了楚留香一眼:“都怪你!刚才吓我一跳,害得我……害得我又拉多了!”

楚留香只好哄她:“是是是,我的错,等你拉完,我去给你买蜜饯赔罪好不好?”

张洁洁听了,这才消了气,继续排便。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她才舒了口气,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道:“终于……终于拉完了……肚子舒服多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大腿上还沾着点粪便,脸又红了,从袖袋里摸出那小块绢帕,想擦却不够用。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找到合适的树叶(大多是硬的,容易刮伤皮肤),就伸手扯了扯自己的百褶裙下摆——那裙摆是棉质的,比较厚实,她用力撕了一块下来,大概有巴掌大,边缘还带着撕扯的毛边。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楚留香,用那块布仔细地擦了擦自己的臀部和大腿,动作很轻柔,偶尔还会因为擦拭的动作带出一两声轻微的“噗”声,是残留的气。擦完后,她把那块布扔在粪便旁边,然后慢慢把襦裙和百褶裙拉回去,系好鹅黄丝带,又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插好银簪,只是脸上还有点红,身上也沾了点泥土和落叶,却依旧好看。

整理好衣服后,张洁洁拉着楚留香的手,走到那坨粪便面前。那坨屎确实很大,比寻常人的都大,堆得像个小土堆,上面散落着不少没消化的食物残渣,有白色的杏仁碎、黄色的糕点渣,还有几点褐色的肉渣,臭味还是很浓,直冲鼻子,连周围的树叶都像是被熏得失去了生机。

“你看,都是因为我今天吃太多了……”她指着那坨屎,有点不好意思,却又故意凑近了点,让楚留香看得更清楚,“这里面还有我中午吃的酱肘子呢,你看那点肉渣,就是我没嚼烂的。早知道就不听胡铁花的,跟他一起吃那么多了。”

楚留香看着那坨屎,又闻着那股浓烈的臭味,实在有点受不了,但见张洁洁期待地看着他,像是在等他夸她(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夸的),只好硬着头皮,扯了个笑容:“仙女施肥,果然不一般,这屎都比别人的……香,一看就是吃了好东西的缘故,比那些凡夫俗子的强多了。”

张洁洁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弯了,手还拍了拍楚留香的胳膊,力道不大,却很用力:“就你会哄我!明明臭得要死,还说香,你鼻子是不是失灵了?”笑的时候,她的肚子又“咕噜”一声,然后她眼睛一亮,故意往楚留香身边靠了靠,腰肢一拧,臀部微微撅起,又是一个“噗”的屁声,比之前的轻一点,但味道还是很浓,带着点残留的屎味。

她飞快地用手在臀后抓了一把,然后捂住楚留香的口鼻,声音带着笑意:“既然你这么喜欢闻,再让你闻个够!这次的可是‘后屁’,比之前的更‘醇厚’呢!”

楚留香被她捂得差点喘不过气,鼻子里全是那股又臭又带着点腥气的味道,眼前又有点发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等他想推开她的时候,张洁洁已经松开手,笑着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就跑,边跑边笑,还时不时回头看他,屁声偶尔还会从她身后传来,“噗噗”的,像是在跟他告别。

她跑的时候,襦裙的裙摆飘起来,露出纤细的小腿,头发也在身后飞扬,珍珠流苏晃得厉害,笑声像银铃一样,混着屁声,倒有种奇特的热闹。她跑过假山,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楚留香一个人站在树丛边,一只手摸着头,一只手摸着鼻子,又好气又好笑。

鼻子里还残留着那股挥之不去的臭味,连衣服上都沾了点,但不知为了什么,心里倒真有点甜丝丝的。他并不是乡巴佬,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温柔的、泼辣的、端庄的、妩媚的……但这样的女孩子,倒真还没有见过。

见过这种女孩子的人,只怕还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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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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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者论坛元老条纹勋章

发表于 2025-10-26 20:18: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哇这个太可爱了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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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10-27 13:38:0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https://www.shireyishunjian.com/main/forum.php?mod=viewthread&tid=315616&extra=page%3D1&mobile=2
我会在我的湿热账号上持续更新,想看的链接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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