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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发一下第三篇,以及再发一遍我之前写的一些东西,在忙来忙去搞翻译的时候,忽然想出一个替代原先「大量脱糞」这个tag名称的词,也就是标题上的「爆量排泄」,我是挺喜欢的。
以及各位如果喜欢九八老师的文章想支持他的话,可以去DL上看看付费内容,在这留个链接
https://x.com/mCXnoCn5TGPKiBj/status/196792902804164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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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天使
“……富士谷小姐。”
“嗯?怎么了?”
“我……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却快要射了。就像刚才说的那样。”
“嗯……啊……?真的,硬得像铁一样呢。好开心。”
两人为了分享彼此的心意,紧紧相拥着度过了一段时间。
就在富士谷制造出的、粪便沼泽之中。
鹿屋的性器被沼泽完全淹没,根本看不见。
她大致估摸着位置,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富士谷用手摸索着,终于触到了那雄壮挺立的部位。
接着,温柔地用手掌包裹住它。
“……富士谷小姐,你能接受吗?这个……我的全部。”
“当然……!不如说,要是拒绝这个,还算什么女人呢。……鹿屋君活着的证明,全都注入给我吧。”
她灿烂的笑容,甚至让泪水都干涸了。
之前在浴室门口,关于“会不会被袭击”的对话,仿佛成了谎言。
他爱她,所以想以性爱作为证明。
这简直奢侈到会遭天谴吧……鹿屋甚至有一瞬间这么想,却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想要和这个深爱的女孩融为一体……
感受到鹿屋的认真,富士谷怜爱地、用指尖轻轻抚弄着他的男根。
“呜……!危险,差点就要射了……”
“抱歉抱歉。要轻一点、再轻一点,小心点对吧?……不过,其实……”
“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是危险日呢……虽然自己也觉得这时机真是。所以……后面的洞也可以吗?”
“后面……你是说……”
“嗯。而且这样的话,也是第一次……鹿屋君的比我的粪便细多了,就算是第一次应该也没问题。”
“这、这说法也太狠了……不过,干脆就这样吧。总觉得这样才像富士谷小姐的风格。……对我们来说,用后面结合反而更合适。”
之后,已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鹿屋继续躺着,富士谷则跨坐上去。
以排便的姿势交合,对两人而言再自然不过。
她抬起上半身准备骑乘时,附着在她柔嫩肌肤上的棕黄色泥泞,因重力缓缓滑落。
除了脖颈以上,她身上再无一处干净的肌肤。
宛如全身涂满泥浆面膜的状态。
可爱的胸脯也被污物黏糊糊地覆盖,原本淫靡的轮廓和粉嫩的尖端全被掩藏。
之前环抱双臂展示的胸部,此刻已面目全非。
被称为女人生命的头发也理所当然地沾满污物,乱成一团,但她毫不在意。
对鹿屋而言,这早已不是“肮脏”,而是近乎“神圣”的光景——可他也从她习以为常的态度中,隐约感受到一丝深藏的悲哀。
然而,被粪便包裹、在眼前微微晃动的双乳……从曲线顶端滴落的软便……却无比刺激着他的劣情。
“那个……可以握住我的手吗?”
“好……”
两人缓缓将肛门与性器贴近。
虽然姿势和刚才排便时相似,但此刻截然不同。
他们之间再无距离。
富士谷小心避免误入前穴,慢慢沉下腰。
像要铭记每一刻般,轻柔地。
她的下半身也完全浸在自己的排泄物中。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逐渐下沉的下半身,仿佛陷入无底沼泽……
“嗯……”
富士谷发出一声细微的反应。
与此同时,鹿屋的龟头感受到肉壁的阻力。
这里就是她粪穴的入口……
通过她的反应,鹿屋确信了。
无需用手引导,也几乎无需言语,两人本能地找到了彼此的性器。
在这污浊不堪的粪浴中,他们精准地感知着对方的位置。
富士谷施加体重,继续下沉……
“嗯……!啊……!”
每一声可爱的反应,都为两人的初次体验增添光彩。
和鹿屋一样浑身沾满粪便的富士谷,正感受着肛交的刺激。
她的表情与带鹿屋进屋时、或排便时的模样截然不同,流露出少女般的娇羞。
以每秒五毫米的速度,肉棒缓缓侵入排泄口……
与先前的大量排便相比,这本该是微不足道的刺激,于她却是特别的体验。
随着逐渐深入,她胸口的粪便又滴落少许。
黏滑的软便帮助屁穴顺畅地吞入人生第一根男根。
这是与真正心意相通之人的第一次。
她的脸颊愈发绯红……
“……进、进来了……第一次……后面被侵犯了……”
“啊……简直像在天堂……这里真的和平时是同一个世界吗……”
“嗯……真的呢……”
富士谷也因感动而深深叹息。
当鹿屋的全部没入她的洞穴时,她紧紧收缩,箍住坚硬的根部——这是她“绝不放手”心意的体现。
初次用后方接纳的男性器。
表面柔软,内里却坚硬、有力、温暖。
当然和粪便不同,无论怎样用力都不会断裂。
比起粗细,更让她感动的是这份力量。
鹿屋亦是如此。
两人全身感受着她之前排出的大量粪便的温暖,而孕育这些粪便的洞穴更是特别。
入口紧绞到发痛,深处的肉壁却温柔包裹……
甚至能通过相连的部分感受到她的心跳。
怀抱着深爱的女孩,周身浸染她的排泄物。
侵犯她未经人事的后穴。
夺走她的第一次……
仰望着被粪便染成棕色的双乳和她欣喜的脸庞。
这样的幸福,自己真的配得上吗?
本想在女性面前忍耐,但超越性欲、癖好与单纯快感的情绪,让鹿屋几乎落泪。
短时间内的接连感动,或许让感官变得失常。
但他明确了一件事:
天堂与地狱,皆由人所创。
死后世界,并不存在。
通过交握的双手与满身污秽的粪便,他们连结了心灵。
最终,借由排便的污秽之穴合为一体……
旁人见此或许会尖叫着无法理解,但两人在大量污物中分享了生存的喜悦。
“抱歉……就这样待一会儿好吗?我也想动,但想先好好记住鹿屋君的形状……得告诉后面,以后不光是排泄了……”
“……没关系。要是动起来,我肯定马上……就射了……”
那四罐啤酒的醉意,或许早已消退。
她脸色绯红,语气却与先前“裸体有何不可”的态度截然不同。
即便酒醒了,她一定仍沉醉于别的什么——
是足以破坏嗅觉的浓烈粪臭?
初次肛交的刺激?
本应令任何女性——不,任何普通人厌恶的、黏腻粪便附着肌肤的触感?
还是……眼前这个称她为天使、全盘接纳她的男人倾注的爱意?
“嗯……!啊……!”
“呜……!哈……!!”
不久,两人压抑的喘息与粪便沼泽搅动的水声交织响起。
这是自然的发展。
终究没能忍住。
不知是谁先开始动作,数十秒的静谧就此终结。
这声响不似寻常性爱,倒像在无底沼泽中挣扎扑腾——但两人的乐园正存在于此。
她的后穴果然特别,肠液如爱液般渗出,缠绕上肉棒。
抽插之间,两人最敏感的部分相互摩擦。
不仅是黏膜,连心灵也紧密相擦……
“哈……!啊……好、好幸福……!”
颤抖的唇间溢出的,是她发自心底的欢愉。
富士谷的眼角又浮现泪滴。
若是普通性交,她早已体验过。但像这样连同粪便一起暴露全部自我,被接纳、被渴求……
一切都前所未有,令她欣喜若狂。
在未经后庭开发的状况下交合,也并未构成阻碍。毕竟平日里的她,总能从那处排出无比粗壮的粪便。
反倒是他的尺寸恰到好处,以黏腻的软便替代润滑剂,让肛门抽插变得异常顺滑。
诚然,肛门本非性器。
但快感却臻至巅峰。
每当被深深顶入、腰胯紧贴时,直肠被完全填满的充盈感令人沉醉。
今夜经过爆量排泄充分松弛的括约肌,正温柔裹挟着鹿屋的肉棒。
恍惚间甚至觉得——为了这一日这一刻,自己日复一日承受着巨量粪便的侵犯都是值得的。
(啊……后穴竟然……如此美妙……)
而鹿屋这边,已然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毕竟这也是他初次尝试后庭,未能察觉此番行为与普通肛交的本质差异——
这是在化身为粪池的浴缸中进行的交合。
即便在缓慢抽送中将肉棒退出到只留龟头将离未离之际,离开体外那部分所及之处仍是她柔软的粪便。
无论置身何处,都被彻底包裹……
每次抬腰挺进,难以置信的快感都席卷着鹿屋的神经。
虽是女方主动骑乘,他却抑制不住迎合的冲动。
早已记不清上次与女性交欢是何年何月,就连普通性爱的快感都被此刻彻底覆盖。
一切都被当下的瞬间重构,被她的粪便重新定义。
甚至开始觉得,这般交合才是天经地义。
然而……未及十次抽送,鹿屋便已逼近极限。
「抱歉……我、我不行了……!」
极乐时光总是短暂。
快感过于强烈,精关已濒临失守。
此刻就连轻柔的上下晃动,对他而言都是绝顶刺激。
能像硝化甘油般随时可能爆发的身体坚持至今,全凭满腔爱意支撑——
哪怕多一秒也好,想要更长久地爱抚她。
唯此一念而已。
「嗯……!给我……!把鹿屋先生的、全部……都射进来……!」
面对富士谷的渴求,鹿屋以断续的颔首回应。
被深爱着的实感,此刻正渴求着注入身体的证明。
怀揣这般炽愿,骑乘位的富士谷俯身吻住了他。
「呜…呜、呜啊啊啊…………!!!」
二人第二次接吻的瞬间——
仿佛等待多时般,鹿屋在绝顶中向她的直肠倾注了大量精液。
这不单是下半身的宣泄。
他全身如化作雄性器官般剧烈震颤,在粪水中激起阵阵涟漪。
同时紧扣的十指近乎暴虐地掐入她肌肤,此刻的他俨然化作一头狰狞猛兽。
「啊…啊啊……来、来了…!精…液……灌进来了……」
承受方的她亦因女性本能的欢愉而战栗。
直肠肉壁能清晰感知到滚烫液体两度、三度地汹涌注入。
这本该只是容纳污物的直肠与肛门,此刻被赋予了全新使命。
不再是排泄之处,而是榨取精液的场所。
究竟是谁在侵犯谁?即便承受着射精,她的后穴仍显欲求不满。
括约肌紧绞肉棒不让一滴精液外流,深处肠壁更如活物般缠裹龟头索求更多。
那份贪婪……仿佛她的肛门已化作独立生命体。
源自真心的渴望,令鹿屋饱含爱意的浓精与肠液混合成窜上脊柱的快感。
迟他数秒后,她的全身也迎来剧烈痉挛……
「哈啊、哈啊……果、果然最棒了……富士谷小姐」
飞溅的软便残渣沾满鹿屋的面庞。
他喘息如过度换气般剧烈,凝视着她初次体验肛内射精后满足的神情,满足感油然而生。
最初如雷贯顶的冲击,无与伦比的快感,言语难喻的幸福,以及作为雄性哺乳动物的征服感——
汇聚成那声包含万感的绝顶嘶吼。
恨不能将每一厘米都埋进她肠腔最深处,用精液染白那些秽物的执念,促使他最后重重顶入。
倾尽所有,不留分毫。
幸福至极……
随即——鹿屋的意识逐渐飘远。
身体莫名失去控制,在快感之海中不断沉沦,视野转暗,连呼吸都……
「……喂!?鹿屋先生!要沉下去了!睡、睡着了!?危险!」
「咕噗!?呜呃……!呕恶……!?」
千钧一发之际,若非沉溺余韵中的富士谷及时察觉施救,鹿屋险些命丧粪海。
「还以为要死了……」
「真让人操心呢。不过……幸好先接吻了」
这次连发梢都沾满污物,面目全非的两人仍以后穴相连的姿势相视而笑。
富士谷拿起备好的湿毛巾,为他细细擦拭面庞。
*
——浴室墙上防水时钟的秒针正匆忙旋转。
凌晨四点半,天色已现微明。
但高潮后的虚脱感褪去后,竟无半分倦意。
「真厉害呢……鹿屋先生还硬着」
「是啊……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想一直这样连着。可以吗?」
「怎么可能拒绝嘛……」
两人依旧在粪池般的浴缸底相拥交合。
虽不及富士谷的排泄量,鹿屋亦倾注了全部浓精。
然而昂扬的性器仍不肯屈服,即便一度濒临昏迷,仍在她极品肉穴中保持着存在感。
仿佛宣告着在这毕生难得的舞台上岂能安睡。
但鹿屋并未急于第二轮,只是静静保持着结合状态——若抽离动作,宫腔内珍藏的精液恐怕会溢流吧。
——自桥上邂逅至今,仅过三小时。
但这三小时的浓密,远胜过往三十六年的积淀。
甚至觉得,历经磨难存活至今,全为等候这一刻。
或许只是自作多情?
但望着比自己年少九岁的她,鹿屋确信彼此心意相通。
本该是日常中的偶然相识,在觉得"这人真怪"的同时逐渐亲近……
距离缩短、爱意萌芽……最终相互渴求的过程——
被他们以违背常理的超高速悉数经历。
人生果然充满惊喜。
这般想着,心境忽然澄明安宁起来。
身心逐渐柔软,连昂扬的性器也终于满足地沉眠。
「……我说」
「嗯?」
「洗完澡后……互相帮忙擦干净,然后……去床上吧?打扫什么的改天再说……」
「好啊……」
富士谷注意到连接的肛门失去了硬度,如此说道。
其实,她也一直想就这样继续交融下去,但现实并不允许。
两人一动,粪浴中又掀起巨大的波浪。
那曾经雄壮的鹿屋的男性象征,如今却像软体动物一般,从她的屁穴中滑落。
至此,两人的长浴终于结束。
然而——
长时间浸泡在污物中,两人的头发都沾满了粪便。
即使清洗,短时间内肯定无法彻底去除臭味。
鹿屋已经做好了觉悟。
“……嗯?呜……好重……!身体……!”
最先试图起身的是鹿屋。
然而,从粪浴中拔出身体、站起来跨出浴缸的感觉都截然不同。
再次强调,那可不是普通的水。
粘稠度完全不同。
手臂、躯干、双腿……全都被黏糊糊的大便覆盖,变得沉重。
不断滑落的污物,也将原本干净的浴室地面弄得一片狼藉。
“平衡……感觉体重突然增加了……好危险。”
“呵呵……是吧~粪便聚集起来意外地重呢。”
虽然实际重量并非主因,但疲惫感让鹿屋有些踉跄。
玻璃隔板上溅满了棕色的飞沫,像血渍一般。
仍留在浴缸中的富士谷只是微微起身,看着这一幕露出了微笑。
她似乎早已习惯……甚至显得游刃有余。
用力从泥泞中一口气撑起身体,站起来后,她先在浴缸里用双手刮掉身上大部分的粪便,让自己轻松一些。
“好啦~我先帮你洗吧。坐下。先大致冲一下……头发待会儿再……啊,洗发水只有我平时用的那种,可以吗?”
“嗯,明白。不过……富士谷,你那边的工作没问题吗?”
鹿屋顺从地坐在浴室凳上。
富士谷用温水冲洗着他的肩膀,棕色的黏腻逐渐被冲走。
温暖的水流让他感到舒适,身体也真正变得轻盈起来。
但既然决定“活下去”,接下来的问题就不得不面对。
鹿屋更担心的是她。
仔细想想,她的工作可比自己辛苦多了。
虽然他还不知道她在大商社的具体工作内容……
“我今天休息。洗完澡就发邮件说我发烧了。偷懒一天也没什么,毕竟平时工作够努力了。明天再想办法!”
“这样啊……那我……怎么办?”
鹿屋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冲刷头顶。
这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让他恍惚。
昨天……不,就在刚才,他还一心求死,但工作上的事情其实已经全部处理完毕。
至少手头的事务是如此。
他甚至准备了交接资料,确保自己消失后不会引发致命问题。
想到这里,鹿屋对自己过于认真的性格感到无奈。
……或许正是这种性格,才让他被逼到死亡的边缘。
但现在……从今天开始呢?
“好啦,头发先这样。男生真方便呢,这么快就搞定了。”
“谢了……我也请假吧。这味道去公司的话……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本应永远告别职场,但他决定活下去。
尽管问题重重,但必须重返战场——鹿屋这样想着。
“是吗?那……一整天都待在一起也没问题咯?”
“不如说只能待在这房间了吧……暂时也没法出门。”
“嘿嘿~其实有隐藏技巧哦!我有强力去味肥皂,再加上护肤组合,还有能掩盖气味的香水……最近试过的○○堂的……”
“后面完全听不懂了……不过不愧是富士谷,准备周全啊。”
“当然啦,毕竟是女孩子嘛。待会儿也帮你弄。”
富士谷一边闲聊,一边认真地为鹿屋清洗身体。
虽然鹿屋以前也去过类似的风俗店……但这次莫名有种被照顾的感觉。
而她关于“除臭对策”的长篇大论,尽管他听得云里雾里,却莫名觉得开心。
光是和她交谈就让他感到幸福。
(抛开工作的辛苦……以前和女性相处不顺,或许是因为神明在阻止我动摇,让我等待她的出现吧……)
即使是无意义的对话,他也忍不住微笑。
明知这想法很蠢,却依然沉浸其中。
不久后,轮到鹿屋为她清洗。
“……嗯……哈哈,好痒~”
“别乱动……像小孩一样。”
鹿屋笑着回应她模板般的反应——不知她是故意还是仍带着醉意。
被清洗的她看起来无比快乐。
“我随便洗洗就行?你刚才说的那些,我一半都没记住。”
“没关系啦,大致洗一下就好,剩下的我自己来……其实偶尔也想让人帮忙呢……”
“嗯,明白。”
鹿屋顺着她的头发、背部、手臂……依次冲洗,用手掌搓去污垢。
与浑身黏腻的自己不同,她身上的粪便并不多。
而触摸她光滑弹嫩的肌肤,与自己的粗糙截然不同。
“哈哈……果然很有趣。”
“是啊,我也是。”
水流冲走污垢,她原本白皙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可爱的乳房逐渐显露……
与单纯脱衣时不同,此刻有种淫靡的美感。
想到这美丽的身体曾被大量粪便浸染,更添异样的刺激。
而她似乎毫不在意,笑得如同刚结束泥巴游戏的孩童。
这种反差令人难以抗拒。
……说实话,他想再次占有她。
鹿屋渴望将炽热的欲望注入她的肠道。
兽欲再度出现……但细致清洗后,时间已过凌晨五点。
街道依然静谧。
然而不经意间,公寓走廊已传来微弱的脚步声。
是长途通勤的上班族吗?
黎明近在咫尺。
窗外想必已完全透亮。
望着眼前裸身戏水的她——鹿屋靠着获得这世间至宝的亢奋感强撑的躯体,此刻也濒临极限。
证据就是,即便欲念翻涌,下半身却再也无法彻底昂首。
毕竟已是临近三十七岁的躯体。
若在全盛状态时另当别论,但积攒至今的疲惫并未从体内消散。
本就不该这般勉强。
「……看来是结束了啊。差不多该擦干身子去床上了……」
「嗯。我还得做最后护理,吹干头发……你先去吧。卧室在更衣室左转。鹿屋先生请用浴袍」
「明白」
依言踏入更衣室的鹿屋,听见深夜寂静中唯有水声在宽敞的房间里回响。
生死交错、昼夜颠倒的异常一日,即将迎来终结。
(唔,连浴袍都备好了吗……不过……好困……)
名为睡意的帷幕正要为二人降下。
鹿屋边想着「连这种东西都有」边借用了客用浴袍,循着她的指引走向卧室。
途经走廊时瞥见客厅里,散落着两套被弃置的西装。
说来确实一直没收拾。
他本打算至少整理自己的那套,却终究作罢。
那俨然是激烈缠绵后的战利品。
莫名想暂时保留现状。
「哇哦……连卧室都……哈~……果然厉害啊富士谷小姐……」
推开门扉,不输其他空间的精致卧室呈现眼前。
鹿屋轻声感叹着,小心翼翼躺上目测是半双人床的寝具。
她卧室也如精品酒店般简约空旷,令他再度惊叹于她独居却能找到这般物件的能力。
连床铺都整理得一丝不苟。
但此刻他忽然意识到——
这或许是她暗自期盼着「或许某天能与交心之人共度」才选择的宽敞居所。
始终保持整洁的屋子,恰似映照着她至今的孤独。
与睡意搏斗四十分钟后,穿着睡衣的富士谷终于现身。女性终究需要更多时间打理。
「——因为每天早晨都能看见呀。今早……不对,昨天早晨也见到鹿屋先生了呢。骑车时总能看到步行上班的你」
「什么嘛……原来不是初见,只是单方面记得长相吗……」
在弹性舒适的床榻上,十指相扣的二人仰望着天花板。
窗帘缝隙漏进晨光,窗外传来雀鸟啼鸣。
背对苏醒的世界,他们即将共赴梦乡。
「但这几年见过你不少善举呢。帮助迷路老人、孩童,车祸现场陪护伤者……虽不知姓名,却认定你是好人。所以不想你死去」
「好人吗……我不这么认为。也不喜欢被这么称呼」
于他而言这只是本性使然,不值得嘉许。「好人」这词于鹿屋更似诅咒。
「工作上温柔的人注定吃亏。我见过太多这样的同行,所以自己一直压抑感情。但最近诸事不顺……人际关系紧张,腹痛折磨,加班后自行车又被盗……」
「所以才会步行经过那座桥啊」
「气得买了啤酒边走边喝,结果撞见要跳桥的鹿屋先生。听到那句羞耻宣言时,就觉得是命运——必须抓住这只想逃往彼世的青鸟」
「抓、抓住……不是拯救吗?」
「啊哈哈,别在意!」
她突然像渴求温暖的小女孩般紧抱住他的手臂。
「对了,还没问过富士谷小姐的名字」
「啊,对哦。是小鸟,平假名写作小鸟的发音」
「慎二郎。古风但很帅气呢~」
在晨光微透的卧室里,二人相视而笑。
这般邂逅令鹿屋觉得人生有趣——原来世界始终如他所愿,只是此前未曾得见。
(停下寻找的刹那,青鸟竟在咫尺……)
或许被捕获的青鸟正是自己?鹿屋暗想。
即便酒醒,她依然不像温顺小鸟,倒更似猛禽。虽声称「酒精能控制便意」的真伪难辨,但睡衣素颜的她确实可爱。
相拥而眠的二人最终交握着双手沉入梦乡。
这里无疑是他们的乐园。
***
「……呼。简直是从乐园跌回地狱啊。不过总算熬过今天」
六月黄昏,鹿屋拭去公司门前沁出的汗水仰望天空。
复工首日结束。
如约休整一日后,他重返战场。
那日只留遗书未递辞呈,故一切如常——除了因突然休假挨训外。
但埋头工作的他判若两人:以昭和式拼命三郎的姿态处理业务,主动与难缠上司沟通,甚至找后辈商讨效率优化。
「要说药效,外敷胜过内服……吧?」
骑着崭新自行车穿过熟悉街区的他,回味着这两日的魔幻时光。
她分泌的物质确实像鸦片般令人焕发活力,又似强心剂与催情药的混合体。
昨日搬运满桶排泄物的场景犹在眼前——那半日积蓄的量足以淹没普通马桶。
正是梦寐以求的景象。
太棒了。
这时,我才第一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彻底酒醒后的她,一直用双手捂住脸骑在桶上……但下半身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与初遇那晚的反差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我有点不安,以前从没试过……但有你在的话,应该没问题……”
她这样说着,主动提出要尝试第一次车内约会。
虽然没去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租了辆面包车在附近随意兜风。
第一站是家居建材市场。
之后,当便意来袭时,她尽情地在车后排提前准备的40升塑料桶里解决了问题。
当然,行驶中解决的话太危险,所以得先找到能停车的地方,在那之前只能让她忍着。
但副驾驶座上她强忍便意时扭捏的姿态,以及终于释放时那舒爽的表情……
比在家上厕所时脸更红,还一副要把所有买来的桶都用光的架势,卖力地排泄着。
实在太可爱了。
每次看到这场景,我都忍不住想狠狠侵犯她。
但过程中可能又引发大规模排泄,必须忍到回家,真是煎熬。
还车时她担心残留臭味而羞耻的表情,也让人爱得不行。
为了多看几眼,我特意陪她去还车。
虽然把浴缸装不下的粪便倒进马桶很遗憾,但昨天新加的份量让浴缸几乎满到边缘。
奇怪的是她的尿液却完全普通……
暂且不提这个,我们还一起选购了电热装置,方便重新加热洗澡水。
今晚也值得期待。
……回忆和想象太多会让我立刻勃起,必须适可而止。
但我想无数次沐浴其中。
想无数次……倾注给她。
恍惚间,仿佛年轻了十岁。
这是我一直渴望的。也是深藏已久的愿望……但其实并非谁都可以。
当然要心爱之人的才最好。
富士谷小鸟——她的才是世界第一。
排泄量肯定也是世界第一。
这是天使般的她所拥有的乐园魔法……鹿屋这样想道。
他继续踩着自行车,终于来到那晚的桥上。
脱鞋的地方。
在完全相同的位置,他下车深呼吸了一次。
“Adiós……!”
他模仿童年最爱的电影桥段喊道。
桥下远远传来“扑通”一声轻响。
他扔出去的是那晚口袋里的钓鱼铅坠。
这是与过去的自己诀别的仪式。
“人生五十年……接下来五十年,我要和她一起活。”
世上不存在命运——那部电影如此结尾。
但若这不是命运,又该称之为什么?
鹿屋眼中闪烁着灼热的决心。
不知还会在现职场待多久。
但他必须持续战斗。
要成为配得上她的男人……
“……好,出发吧。”
他瞥了眼手表。
正值晚高峰,轿车卡车络绎不绝从他身旁驶过。放学的学生也三三两两走过。
也有和他一样骑自行车的人。
他们是回有家人等待的家,还是去补习班奋斗?
余光扫过孩子们的身影,他凝视着渐染橙红的河面深呼吸。
然后再次奔向今夜与她相约的地方。
西装下摆随风翻飞,他离开了本该终结人生的场所。
那里留下的,是一个奋斗之人的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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