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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10 01: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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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篇2/数学课
(主角为奕含,14岁,初中三年级)
那个秋天的早晨,天空有点灰蒙蒙的。七点半,我就被妈妈从被窝里拽起来。“你这孩子,又在睡懒觉,常老师的课八点开始,快点吃,别迟到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从早市买回来的豆浆油条摆在桌上。
我睡眼惺忪地坐在餐桌前,温热的豆浆顺着喉咙滑下,油条炸得酥脆,在齿间发出“咔嚓”的声响。不知是因为吃得太急,还是昨晚着凉了,我总觉得肚子有些异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轻轻搅动。
“我出门了!”大约在七点四十五分,我背起书包,里面装着数学课本和练习册,还有妈妈硬塞进来的一个苹果。
秋风已经带着明显的凉意,小区里面的银杏树叶已经开始泛黄了,偶尔有几片旋转着落下。走在街道上,一股带着深秋寒意的风扑面而来,钻进我的衣领,让我打了个哆嗦。我缩了缩脖子,把脸埋进围巾里,朝着补课班的方向走去。与此同时,我心里盘算着今天老常可能要讲解的三角形题。猝不及防地,一阵凉风突然灌进嘴里,我猛地呛了一口,忍不住咳嗽起来。这一呛不要紧,肚子里的不适感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一种沉甸甸的、微微绞痛的感觉从下腹部传来。
“不会吧...”我内心暗自嘀咕,放慢了脚步,试图感受清楚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沉睡的肠道似乎被那阵邪风激活了,开始不安分地蠕动。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这感觉压下去。
走到那家熟悉的电器修理店时,已经快八点了。店面看起来普普通通,玻璃门上贴着“维修各种家电”的字样,若不是二楼传出隐约的讲课声,谁也想不到这里还是个补课班。
老常的补课班设在一个临街的、有些年头的电器修理店的二楼。一楼店面堆满了各种旧电视、收音机,空气里弥漫着金属和灰尘混合的味道。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正蹲在地上,埋头修理着一个看不出原貌的电器零件。我小心翼翼地绕过堆在门口的纸箱,沿着狭窄的楼梯上了二楼。
所谓的“教室”,其实就是一间稍大的房间,摆着十几张旧课桌,一块斑驳的黑板挂在前面。同学们差不多都到了,低声交谈着。常老师——我们私下里叫他“老常”,或者更亲切点叫“常妈”,因为他有时候啰嗦关心起人来像妈妈一样——已经站在讲台前了。他四十多岁,戴着副黑框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件半旧的黑色夹克,表情似笑非笑,夹杂着一些严肃。
其实我挺想去一趟厕所的,但碍于上课时间临近,不好找借口,于是我赶紧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把书包塞进桌肚。可是刚坐下不到十分钟,肚子里的动静就变得明显了。那咕噜声不再是之前那种细微的冒泡声,而是变成了更加清晰的、带着回音的肠鸣,“咕呜~~咕噜噜……” 声音不大,但在相对安静的教室里,我感觉仿佛全世界都能听见。我立刻绷紧了身体,夹紧双腿,试图把那声音和那股蠢蠢欲动的便意压下去。
糟糕……真的来了……还是在……刚开始上课的时候……
随着时间的推移,便意变得越来越明确,像一个被固定操作的打桩机,在一下下地叩击着我的肛门与括约肌。并不是急性肠胃炎那种剧烈的绞痛,而是演变成一种持续的、沉重的胀痛,伴随着清晰的“想要排便”的信号。我坐在硬邦邦的木头椅子上,感觉如坐针毡。每一个微小的调整坐姿的动作,都生怕会刺激到那个敏感的出口,导致防线失守。
“咕啾~~” 又是一声清晰的肠鸣,带着点水音。我的后背瞬间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怎么办?要不要举手说去厕所?可是……这才刚上课没多久啊!而且,在老常面前,我怎么开口?说“老师我想拉屎”?这太丢人了!尤其还是在一个男老师和这么多同学面前。我的脸开始发烫,心跳也加快了。我偷偷抬眼看了看讲台上正讲着三角形相似的老常,他表情严肃,手指着黑板上的图形,正在分析辅助线的做法。这个时候打断他,说要上厕所……他会不会觉得我事多?会不会不耐烦?
内心的挣扎让我无比煎熬。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肚子里的压力却在持续增大。我感觉那个打桩机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型铅球,沉甸甸地向下坠着。肛门处传来一阵阵发热和微微张开的感觉,我不得不更用力地收缩肌肉,才能勉强守住。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能瞬间移动到厕所该多好……
就在我纠结得快要把指甲掐进手心的时候,老常的目光扫了过来,定格在我身上。
“奕含!”他声音不高,但很有穿透力。
我吓得一激灵,差不点当场拉出来,猛地抬起头,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被他发现我不专心了吗?还是他听到了我肚子的叫声?
“你上来,把这道题做一下。”他指了指黑板上的一道几何证明题。
我……我吗?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肚子里的难受和此刻的紧张混在一起,让我几乎无法思考。我僵硬地站起身,在同桌有些同情的目光中,挪到了讲台上。冰凉的粉笔握在手里,触感清晰。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快速冷静下来,目光看向黑板上的图形。
这是一道关于三角形和角平分线的题目,不算太难,我之前做过类似的。幸好……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掉下身不断传来的紧迫信号,开始画辅助线,写证明步骤。“因为AD是角平分线……” 我一边写,一边小声默念,试图用解题来转移注意力。说来也怪,当精神专注于数学符号和逻辑推理时,腹部的胀痛感似乎真的被压制下去了一点。
当我写下最后一个符号,放下粉笔时,老常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神色,虽然很淡,但我捕捉到了。
“嗯,思路很清晰,辅助线也作得恰到好处。”老常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全班,“都看明白了吗?这就是典型的……”
趁着他在讲解我的解题过程,全班同学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黑板上的时候,我知道,机会来了!这应该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勇气,趁着老常话音刚落的间隙,用尽量平稳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的嗓音,小声地对他说:“常老师……我……想……想去一下卫生间……” 我的脸肯定红透了,耳朵也应该烧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含在嘴里。
老常推了推眼镜,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里没有不耐烦,似乎有一丝了然,也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他没多问,只是摆了摆手,简短地说:“快去快回。”
如蒙大赦!
我几乎是逃离了讲台,也顾不上看同学们的表情,快步走到教室的门口,然后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我从未感觉到自由是如此的可贵,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教室里传来的声音变得模糊,我再也无法维持体面,几乎是冲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夺路而去。
教室外面略显昏暗。我知道这里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紧邻教室的一个小隔间,里面是个蹲厕。但是那个厕所隔音极差,在里面稍微有点动静,外面,甚至教室里都能隐约听到。我绝对不能去那里!另一个选择是一楼的厕所,在楼梯旁边,有一个马桶。
毫不犹豫,我选择了一楼那个。虽然远一点,但相对隐蔽。
我扶着有些摇晃冰凉的金属楼梯扶手,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几乎是迈着小碎步往下冲。肚子里的那个“铅球”因为这下楼的震动,仿佛又往下坠了几分,“咕噜噜”的蠕动感更强烈了,肛门传来一阵明显的扩张感,伴随着火急火燎的催促,我不得不再次用力夹紧。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又无比急切,生怕一个不小心就……
冲到一楼,修理店里的景象比上来时更清晰了些。那位老大爷还蹲在原地,手里拿着一个表,不知道在测着什么。我顾不上打招呼,或者说我根本不敢看他,目光直接锁定了楼梯侧后方那个没有门扇、只有一个门洞的厕所。里面黑黢黢的,像是个会吞噬光线的洞口。
我立刻点亮了手机的手电筒,一束白光刺破黑暗,照亮了前方。我像一头敏捷又狼狈的小鹿,一低头就钻了进去。
厕所内部比我想象的要简陋和肮脏一些。墙面斑驳,地面有些潮湿。正中间是一个白色的马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马桶圈上甚至有些不明的污渍。没有灯,只有我手机电筒的光柱在晃动,勾勒出诡异的光影。幸好,正如我记忆中的,这里没有门,但门洞的位置和角度比较刁钻,从外面不特意走进来,是看不到马桶位置的,这给了我最后一点可怜的安全感。
也顾不上脏不脏了!我飞快地将手机靠在洗手台,让光柱向上照亮天花板,借助反射光提供一些基本照明。然后用尽最后的力气往马桶圈上垫了几张卫生纸,再手忙脚乱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猛地往下一褪,连同内裤一起退到膝盖处,一屁股坐到了冰凉的、有些黏腻的马桶圈上。
“呼——”
在身体接触到马桶圈的瞬间,我几乎是本能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腹部和肛门括约肌终于可以放松了。这种“终于到位了”的安全感,暂时压过了环境的不适和内心的羞耻。
预想中的一泻千里并没有到来。似乎是因为憋得太久,或者是环境的陌生,肛门反而有了一瞬间的迟疑。我能感觉到那团东西已经堵在了门口,胀鼓鼓的,能清晰地感受到大便的形状。我微微蹙眉,集中精神,腹部稍稍用力,像正在启动着一个生锈的阀门。
“嗯……” 我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噗嗤……” 一声湿滑的、带着明显气音的屁率先响起,打破了寂静。这像是一个信号,紧接着,一大股温热、粗大的、成形的粪便才从容不迫地、匀速地从扩张的大大的肛门处滑出了体外。“噗通……噗通……” 它们接连落入水中,发出沉重而实在的声响,溅起些许水花。初始的部分是正常成形的,我能感觉到它们离开身体时那种充实的摩擦舒爽感和随之而来的轻松感。
排出了这最初的一部分后,肚子里的压力减轻了不少,但过程远未结束。肠道的蠕动并没有停止,仿佛刚刚只是开闸放掉了最前端拥堵的部分。紧接着,后面的大便性状开始发生了变化。
“咕~~~噜……” 肚子里传来一阵更悠长、带着水音的肠鸣。随之而来的大便不再那么成形,变得柔软、粘稠,排出的速度也更快了些。“噗噜……噗噜噜……” 声音变得有些黏连,不再是干脆的“噗通”声,而是更像泥浆滑落的声音。我能感觉到一些更稀软的、甚至是接近糊状的粪便被挤压出来,“淅淅索索”地,伴随着一些细小的气泡音。
汗水从我的额头、鬓角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一方面是因为排泄本身需要用力和带来的体温升高,另一方面,则是精神高度紧张和身处陌生、昏暗环境下的担忧。我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手心也是汗涔涔的。
空气中开始弥漫开一股熟悉的、带着酸腐气息的粪臭味,混合着厕所里原有的霉味和消毒水味,形成一种令人不快的复杂气味。我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但又无可奈何,只好一边拉,一边摆弄着手机打发时间。
我就这样坐在冰冷的马桶上,听着自己体内发出的、在这寂静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的排泄声,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逐渐变得稀软的粪便离开身体。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大概过了几分钟,主要的排泄似乎接近了尾声,只剩下一些断断续续的、不成形的软便还在被最后的肠蠕动推挤出来,发出“噗叽……噗嗤……”的、细微的声响。
就在我以为快要结束,身心都开始放松下来的时候——
“嗒…嗒…嗒…”
一阵清晰的、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楼梯的方向传了过来!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是谁?是班上的同学也下来上厕所了吗?完了!这个厕所没有门!如果他/她走进来……看到我坐在马桶上的样子……闻到这浓烈的味道……听到这……
巨大的恐慌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我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惊慌的低呼:
“哎……!”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中格外突兀。我立刻死死咬住了下唇,屏住呼吸,一个屁都不敢放,竖起耳朵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在靠近厕所门口的地方似乎停顿了一下。我的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感觉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我甚至能想象出同学脸上惊讶又尴尬的表情。
然而,预想中走进来的情况并没有发生。我听到一个陌生的、略带沙哑的男声响起,但不是对我说话:
“李师傅,那个变压器的线圈我拆下来了,你看是不是这里烧了?”
接着是楼下那位修理老大爷的声音:“哦,我看看……嗯,是这里,短路了。得重新绕。”
原来是店里的员工!他不是来上厕所的,只是来找老大爷说事情的!我悬到嗓子眼的心猛地落回了原地,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虚脱般的无力感和更深的羞耻。我刚才那声惊慌的“哎”……他听到了吗?他会不会觉得奇怪?
我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像一尊石雕一样僵坐在马桶上,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极缓,生怕再引起任何注意。外面的对话声持续了几十秒,然后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了。
直到确认外面彻底没有了动静,我才敢慢慢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完全浸湿了。经过这一吓,原本快要结束的排泄似乎又被惊扰了,肚子里又传来一阵轻微的绞痛和“咕噜”声,又有一些稀软的残余被排了出来,“噗嗤……” 一声;同时,早餐的豆浆化成了尿液,猛地从我的私处奔涌而出,哗啦啦地打在马桶的内壁上,像是在为这场漫长的折磨画上一个不甚干脆的句号。
又等了一会儿,确认腹内终于彻底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任何便意和肠鸣之后,我才敢动弹。我摸索着从墙角拿起手机,用光源照了照身旁,找到放在马桶水箱盖上的纸巾卷。我扯下厚厚一叠纸巾,开始艰难地清理私处。
擦拭的过程并不轻松。因为后期是软便,清理起来需要更仔细,皮肤也因为汗水和摩擦有些敏感。我反复擦拭了好几遍,直到感觉彻底干净了,才把用过的纸巾扔进马桶。我低头看着水中那一大团刚刚还在我身体里的、棕黄色的、形状不规则的排泄物和浸染开的、沾满污物的纸巾,一种混合着轻松、羞耻和疲惫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我坐在上面扭过腰,想着整个屁股压在马桶上可以稍微压制一下冲水的响声,用力按下了冲水按钮。
“哗啦啦——”
水流汹涌而下,卷着那些让我痛苦和尴尬了一早上的东西,旋转着消失在管道深处。巨大的轰鸣声在小小的空间里回荡。
我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又借着手机的光,仔细检查了一下裤子上有没有不小心沾到污渍。万幸,没有。我再次用手背擦了擦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感觉整个人像是打了一场仗,虽然赢了,却也筋疲力尽。
拿起手机,我深吸了一口外面相对新鲜的空气,准备离开这个让我经历了巨大煎熬的地方。走出一楼厕所门洞时,我刻意低着头,避免与那位修理店的老大爷有任何眼神接触,快步走上了楼梯,朝着二楼的教室走去。身后的黑暗和气味,被我竭力想要抛在脑后,但那种深刻的窘迫感,恐怕会伴随着这个秋日的上午,留在记忆里很久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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